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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云浅妆真被他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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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阎呈觉得云浅妆的问题情理之中,不过还是很有意思,他唇角带着笑意,“你倒是关心它们的繁殖问题。”

    “本来就是啊,看这山谷,这么远的距离,狼又不会轻功,总不可能飞过来交配吧。”

    “交配?”

    凤阎呈在抠她的字眼,他说这两个字时,凤眸幽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

    明明在说狼,他这样情意绵绵地看着她作甚?

    “你想哪里去了?”云浅妆郁结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凤阎呈不以为然,成功转移了云浅妆的注意力,继续牵着她往山里头走去,当然还是小心翼翼的,虽然他以前走过一遍重生之林,但就怕机关变动他未能及时察觉。

    进了石山的石洞,外面的月光照不进来,更是漆黑一片,云浅妆完全看不清楚,但她发现,凤阎呈仿佛带了夜视镜一般,走得毫无压力。

    “七爷,你看得清路吗?”

    “嗯。”

    听他道了个字,云浅妆未说“佩服”,他就傲娇了,“所以你要跟着朕,切勿走丢。”

    “嘚瑟咯。”她在说他不够谦虚。

    不多时,凤阎呈突然将云浅妆抱起来,她下意思问:“做什么?”

    “放心,不是交配,不过要是你想,朕也愿意。”

    他在调戏她。

    云浅妆脸上突然红热起来,幸好夜黑看不清楚。

    不对!他刚才说了夜黑他也看得清,那他现在是不是在看她脸红的样子?

    云浅妆一咬唇,咚地一声,手上的拳头捶落他胸膛上,“不告诉我原因就算了,竟然敢调戏我。”

    “妆儿,朕对你有念想,非常正常。”对于云浅妆捶打,凤阎呈不痛不痒,而且他甘之如饴。

    云浅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此时他把她放坐下来,她摸到了厚厚的干稻草,“是草床。”

    “嗯,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人来冲关的,多少有些前人留下的东西,这稻草床便是,我们在这留宿一夜,等天亮再走。”

    夜深不宜继续赶路,之前他对狼群速战速决,也是为了能够及时赶到这里。

    如果是他自己,他可以连夜赶路,也不怕机关陷阱,但是有云浅妆在,他不放心,也不想她太辛苦,休息还是需要的。

    “这洞里气候干燥,妆儿,衣裳脱下来放干一点。”

    之前他们被雨淋湿,衣服是拧过水了,但是也是湿的,后来遇到狼群攻击,到现在,衣裳自然也没有干过。

    穿着湿衣服睡觉,第二天铁定就会发烧感冒,云浅妆也不矫情,把衣服褪下来交给他,然后她背着他躺在稻草上。

    凤阎呈将他们的衣裳摊开,放在这石洞里的大石块上,才回到她身边躺下。

    他是绝对不能穿着衣裳睡觉,因为衣服上沾了不少狼血。

    石洞里没有光线,但凤阎呈仍然看得出云浅妆背很白皙,有些头发还贴着肌肤,因为头发也有点湿。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云浅妆还没睡,但也没翻身看他,只当他在玩弄她的头发。

    不多时,云浅妆感觉头发似乎有点热热的,确切地说,微微发暖。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顺滑不湿,她很惊讶地回头看他,“你在帮我烘干头发?怎么不早说。”

    此时云浅妆的头发基本上干了,凤阎呈刚刚确实是在用内力帮她烘干头发,“妆儿,朕以为你睡了。”

    以为你在玩我头发,我怎么睡?云浅妆这话只在心里说,明面上,她哦了一声。

    光线太差,云浅妆真的看不清凤阎呈的样子,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他在看她,突然,凤阎呈抓着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

    咳,他也没穿。

    “睡了。”云浅妆想缩回手,但是凤阎呈抓得紧。

    她有点坏坏地想报复他不安分的手,所以拧了他一下,凤阎呈突然发出一个单音节。

    “你!”她有点羞赧,他刚刚那声音太暧昧了,她好像把他的欲念给刺激到了,“别闹了,明天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

    “你、别、动!”

    这话,他说得有多隐忍,云浅妆听得出,顿时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

    “其实妆儿,来一场也未尝不可,这里还是安全的。”

    云浅妆听到了,但是她装死。

    这一刻,凤阎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要忍?危险不在这里,他可以放开的。

    云浅妆想着装睡,凤阎呈就会缓和下来,但是他滚烫的身体,她还是无法忽视,她知道他不是发烧,只是正常的体热。

    这石洞有点密不透风,虽然没有外头那么冷,但总归他们两个人没有衾被御寒,寒意让她蜷缩,也让她习惯性地朝热源靠近。

    “七爷,聊聊天。”

    她提议,可是凤阎呈不想聊,她已经缩到他怀里,他无法冷静。

    蹙着剑眉,凤阎呈突然想到了个问题,“妆儿,想不想知道这里的狼族如何繁衍后代?”

    “……”云浅妆突然不想聊了。

    “呵。”见云浅妆有点怂,凤阎呈心情大好,他将她搂紧,菲薄的唇即刻擒住她的红唇。

    有她在身边,他时常忘了他的江山,而他不知。

    因为是他,她愿意全心全意交付给他,与他共度余生。

    夜深寒冷,爱意渐浓,缠绵悱恻。

    ***

    “妆儿,你像一朵妖艳的茉莉花。”

    翌日,云浅妆醒来就听到凤阎呈的早安语,是这么一句话。

    “茉莉花不是很清纯的吗,妖艳的是玫瑰花吧。”

    睡意未退,云浅妆黑眸半阖,要醒不醒的样子,眼角的媚态无限,看得凤阎呈痴痴的。

    他说她是妖艳的茉莉花,是因为云浅妆兼备了清纯和妩媚两种魅力。

    原本不可兼得的两种特性,却在云浅妆身上体现了出来,让他欲罢不能。

    良久没听到凤阎呈的声音,云浅妆才完全睁开眼睛,入眼是他放大的俊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灼热的光芒几乎要将她脸上的肌肤燃烧,云浅妆即刻回神,连忙转身背对他。

    然后才看了看自己,衣服穿上了。

    显然,是他帮她穿的,此时云浅妆突然想到昨晚他用内力帮她烘干头发,她又回过头,问他:“你昨晚怎么不用内力帮我烘干衣服?”

    对啊,内力能够烘干头发,那烘干衣服肯定不在话下。

    后来凤阎呈说了一句:烘干了也要脱,何必浪费内力?

    云浅妆竟无言以对。

    天亮了,外头的光线透过石缝透了进来,云浅妆感觉到了一点点暖意。

    她没有即刻跑出去,凤阎呈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

    很快,凤阎呈就回来了,看到他手上拿着东西,她发现他总能找到吃的,“这又是什么?”

    “不知,但能吃。”

    重生之林很多野生的果子都没有名字,吴恩大师也懒得起名,反正只有这个地方有,起名似乎也无意义。

    红色的果子,云浅妆看着像圣女果,但是又比圣女果小,而且叶子是紫色的,里头的果核也是紫色的,酸酸甜甜,还是很合她口味,“好吃。”

    “这果实可以促进伤口愈合,等会涂点到你手臂的伤口上。”

    听他这么说,云浅妆突然想起他似乎是懂得一点医术的,只是她一直没有认真问过他。

    “七爷,你什么时候学的医?”

    “在军营的时候。”他边说边捏碎一个红色果子,直接涂抹在云浅妆有伤口的手臂上,“大概十一岁的时候吧,那时容易受伤,跟军医学了一点。”

    “那你背上什么时候纹了条青龙,乍一看的时候,这青龙怪吓人的。”

    云浅妆突然提到青龙,凤阎呈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但是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她知道,凤阎呈不愿多说,至少现在他不想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应该尊重他的,这么想着,云浅妆说服自己不要介怀。

    走出石洞,阳光普照大地,云浅妆感觉到了暖意融融。

    放眼望去,对面的山林郁郁葱葱,山峰的峰顶上有一处积雪,而更远处的几座山,有雾霭缭绕,似一幅水墨画。

    “真漂亮,如果不是机关重重,这里真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看着云浅妆眼里的赞叹,凤阎呈牵着她手,承诺她:“大好山河,朕以后带你去看。”

    “你说的,别忘了。”

    “不会。”他答应了她,就不会忘。

    接下来凤阎呈带着云浅妆沿着石壁的小路上山,这些小路都开在山壁上,宽度只够站一个人,能够让手抓的也只是一些山壁本身自带的小石头。

    说是走小路,云浅妆觉得更像在攀岩,悬崖峭壁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山崖,粉身碎骨。

    凤阎呈跟她说,这些路都是必走之路,不能用轻功飞上去。

    在一个山壁转弯的时候,突然前方头上滚落了许多尖锐的小石子!

    后退是不能的,但是前进就会被石子堆打下来,进退两难,但又不能用轻功上去,凤阎呈当机立断,他抱着云浅妆,往山壁外倒去。

    “啊!”

    云浅妆被吓到了,她以为他和她会掉下去,只是很快,她心安了。

    凤阎呈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他双脚还勾着石壁上的石头,除了双脚还贴着石壁小路,他整个身体是横着悬在半空中,而云浅妆,就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我这样会不会把你压下去?”

    云浅妆不敢往旁边看,她知道现在是他托着自己,而他只有双脚勾在石壁上。

    “呵,要是能将朕压下去,你现在还能趴着说话?”

    云浅妆担心得要死,他却满不在乎,云浅妆捶了他一下,结果她一锤,凤阎呈整个人就往下沉了一沉,云浅妆又吓住,“啊——别!”

    咳,凤阎呈吓她的,结果他被她吓到,他只是让自己往下沉一点点,结果她就满脸震惊。

    凤阎呈有点懊恼,“妆儿,没事的。”

    云浅妆真被他气死,她刚刚还以为自己一锤,就把他打下去,她现在愤愤地撇过脸,不理他了。

    危机未解除,他不应该吓她的,石子堆已经滚完了,凤阎呈感觉那些尖锐的石头还是打到了他的双脚,痛是痛,不过他可以忍受。

    此事他不能告诉她,免得她担心,虽然他很想她多关心自己。

    罢了,她还在气头上。

    重新归位,继续前进。

    沿着弯弯曲曲的石壁小路,他们走了一个多时辰,个中又触动了几处机关,云浅妆在凤阎呈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凤阎呈受了一些皮肉伤,但他都没有说,云浅妆便以为他和她一样没有受伤。

    凉风吹拂,到了山上后,他们已经满头大汗,只是这大汗没过多久就全部消散了,因为他们来到的地方,白雪皑皑。

    “你之前说狼都是出现在雪山,这石山上的狼,就是群居在这雪山顶。”凤阎呈如实说。

    “我真的觉得……”云浅妆气喘吁吁,缓了缓气后,继续道:“如果是通过我们走过的路上来,对山的公狼肯定见不到这雪山上的母狼。”

    她还在纠结两山的狼是怎么繁衍后代的。

    凤阎呈笑笑,看来不告诉她,她是没法安心。

    他牵着她走在雪地上,悠悠道着:到了狼族繁殖的季节,对山的公狼就会下山,越过山谷的河流,沿着石山有大树的山路,上山来找母狼,他们会在这雪山和母狼度过整个繁殖的季节,繁殖季节过后,公狼会下山,回到对山的山头去。”

    “为什么?”云浅妆听得更好奇了,“这些狼这么自觉?难不成他们双方还能约定?”

    “世人都说仙台山是仙山,或许因为这样,这里的狼族也不普通,总得有点区别于普通的狼,才有资格留在这里。”

    听凤阎呈这么说,云浅妆觉得这里确实有点玄幻,“有可能。”

    因为刚刚出了一身汗,云浅妆刚开始还没觉得有多冷,只是越走,她就开始发抖,之前从暗洞带出来的白狐毛大氅和凤阎呈的黑色大氅,都丢在密林那里了。

    云浅妆的手原本就被凤阎呈抓着,她突然一哆嗦,他就发现了,他停下步伐,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朕给你传递一些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