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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为难他。”刚好走过来的虚空看着顾清昭蹙了蹙眉头。
顾清昭看着他，挑了挑眉：“我倒是连求个签都不成了吗？”
“你本不信这些，求出来的东西，自然无法算数。”虚空面无表情。
顾清昭用指腹摸了摸手中上上签的刻痕，微微用力，那上上签断成了几半，掉在了地上，她勾了勾唇角：“你说得是。”
虚空垂下眸子，空明知道，这祖宗是不高兴了。
顾清昭大步从虚空身边走了过去，没看他一眼。
“我刚才那算是为难？”等走到没有人的地方，顾清昭停下了脚步，看着空明。
空明没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要做的就是闭嘴，曾经惨痛得经历告诉他，这时候开口说什么都是错的。
顾清昭瘪了瘪嘴巴，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别的求签的人，问得比我还多。”
空明默然。
“太尉大人，真是好巧。”
顾清昭看着走过来的人，微微蹙了蹙眉头：“七皇子。”
“不知大人可有看见本王的内子，不过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墨尧晟声音平淡，似乎眼前这个人从来没有找过他的麻烦。
顾清昭声音微凉：“本座刚到，并未看见任何女子。”
“那打扰大人雅兴了，不知大人何时有时间……”
顾清昭轻笑了一声，以一种诡异地眼神扫了打量了一圈墨尧晟，迫使他将没有说完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怎么不继续说了？”顾清昭挑了挑眉。
“本王突然想起来内子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认得路，本王还是赶紧去找她吧。”墨尧晟说完，转身就跑了。
这家伙还有这么一面？
顾清昭翻了个白眼，自己的名声在某些美人的耳朵里，比洪水猛兽还要恐怖。
墨尧晟的背影已经被树木挡住，顾清昭蹙了蹙眉头。
这家伙过来，莫不是担心自己？
顾清昭蹙了蹙眉头，即使晚浮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也只能做到“几乎”而已。
若是熟悉自己的人依旧一眼可以看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主子，不用担心。”
顾清昭点了点头，笑了，那人眼里都是白媛，怎么会看出来自己。
本来他们也就不熟悉。
“那个女人的事情查了多少了？”顾清昭看着空明。
空明摇了摇头，走到顾清昭身边，压低了声音：“只查到一些很表面的东西，看上去很干净。”
“连你都知道只是看上去，啧，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啊。”
空明脸一黑，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刺一下。
“因为你傻。”顾清昭瞥了眼空明，“明明没什么表情，还能变先出这么多种情绪，你也很厉害了。”
空明扯了扯嘴角：一点都没有被夸奖的感觉。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在夸你了？”
“主子……”空明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些许的哀求。
虽然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不错，但你也没必要这样子吧。
“哈哈哈，空明，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顾清昭见空明身子一僵，越发想要逗弄他，顾清昭一点点地凑了过去，“这么看，空明，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