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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一个男人还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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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在之前也一直以为,柳芸已经离世,可是直到……”

    九皇叔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似的,话说到这里,却突然之间不再继续说了!

    一清紧张的心,因为他故意吊胃口的行为,硬生生的卡到了嗓子眼,差点噎死了她。

    “直到什么?”

    九皇叔转头,看到的就是一清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模样。

    她双眼因为好奇而变得像是杏子,眼里有着星光点点,以及因为他故意停顿而有些紧张和恼怒的表情,看着很是可爱。

    一清的表情大都是冷清的,理智的,稳重的。如今看到她这么可爱的一面,倒是让九皇叔莫名生了一股想要逗弄的心思。

    “没什么。”

    九皇叔给了一清一记足够颠倒众生的微笑,而后起身,不留任何只言片语的,直接回身到屋里。

    “喂!”

    一清心里愤恨难平:“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

    话说到一半留一半的行为,真的好讨厌!

    如果手上有刀,如果眼前这个惹人嫌的人不是他,她早就上去拿刀逼他说出剩下的话了。

    奈何那人是他,就算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她也上不了前。

    一清冷着一张脸,回到那间中等房间,梦里做梦的时候,她看见自己手中拿着小皮鞭,将那神仙般的九王爷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逼迫他说出剩下的话,让他连连求饶……

    次日,一清醒来,只觉得自己的鼻子下面有些热乎乎的,伸手一抹,竟然是鼻血……

    回想到夜里那一场旋旎的梦,一清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找个男人败败火了。

    她是楼兰的宰相,之前一直守身如玉不是因为她对爱情有多么的忠贞,不过是因为朝堂和寻找公主下落而耽搁。而她因为醉酒丢了贞洁,其实也不会和中原女子一样,要死不活。

    她是宰相,她和中原男子要求自己的妻子是清白之身一样,她的夫人也必须是要清白之身的。但是她,可以在婚前又或者是婚后,和男人行鱼水之欢,进行一番阴阳调和。

    一清推开房门离开到颜朝歌房间时,九皇叔正好又推开门,见到一清推门欲要进屋的时候,九皇叔挑眉。

    “此时不过是卯时过半,一清大人这是去了哪里?难道昨夜没睡?”

    九皇叔只有这一种感觉。

    一清担心九皇叔发现屋里的颜朝歌,毕竟一个婢女在上等房起来,很容易让人多想的。尤其她面前的这位九皇叔,最是喜欢推测。

    “哦,不是,只是一清喜欢卯时起来锻炼半个时辰的身体。”这个理由很充分,一清觉得他不会怀疑。

    九皇叔果然没有追问,二人简单打一声招呼后,便各自南北。

    颜朝歌一直在屋子里,从昨夜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今晨又听见一清与九皇叔的不期而遇。她不免是觉得复杂。

    “有的时候既然越是想躲越是躲不掉,那不如不躲。”

    一清一进门就听到颜朝歌说这话,心中想着颜朝歌怕是已经听见她与九皇叔的对话。她微微一笑,脸上是不在乎。

    “我又不怕他,也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躲?”

    颜朝歌是女人,女人也是最懂女人的。她又了解过微表情,只是看上一眼一清在说这话时,眼眸两次的闪烁和一丝苦笑,就知道她是在口是心非。

    她也不拆穿一清,只是站起身,拿着一件衣服为一清穿上。

    “别拦。”

    见一清想要阻拦她,颜朝歌摇头。

    “倘若有人急急忙忙的闯进屋子里,看到我这个贴身侍女竟然是要让你自己动手穿衣,怕是会引起怀疑的。”

    一清知道九皇叔难缠,颜朝歌自然也是知道的。

    二人这一路上,都是特别的小心,不敢有眼神交流,一切都普通的不能在普通。

    “昨夜,九王爷和我说了一些事情。”

    颜朝歌一边为她穿着衣服,一边问着:“什么事情?”

    “九王爷说公主的遗体不见,和卫国的人有关系。而且我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公主现在就在楼兰。”

    “果真?”

    颜朝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即使是在刻意扮丑的情况下,她的那双眼睛依然是好看的紧。

    一清点头,而后脸上又生气了一股恼怒的意味。

    “可惜九王爷话说到一半却又不说了,所以我也不太确定,我的猜测究竟对不对。”

    颜朝歌先是麻溜的将一清身上的盘扣扣好,而后认真思索了一番。

    “其实,这个项圈,就是我娘的。”她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个银色的项圈,这个项圈,是上一次在益生堂大火时发现的。

    “怎么可能?”

    一清不敢相信:“公主的东西,为何是会出现在益生堂?”

    是的,这个问题颜朝歌也是疑惑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好像冥冥之中都有定数。这个出现在益生堂的项圈,引我去了相国寺,相国寺的方丈告诉我,这个项圈里的梵文是我母亲在佛门的法号,了忘。”

    颜朝歌复又将项圈收紧,在一清震惊的目光中,继续说下去。

    “了忘,了忘,这两个字就是反过来便是忘了的意思。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娘给我提示,让我忘了过去的恩怨,放过颜家,还是说,她已经得了大自在,过去的一切,包括我这个女儿,她也已经忘了。”她曾经在面对颜家时,有过犹豫。可是当一次次想到颜家人的无耻和极品,她又觉得,自己做的一点也不狠。

    “我问方丈她是否还活着,方丈说,有佛缘之人入了空门,便只有轮回没有生死。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我娘她还活着。”

    “所以……主子你才会让我派人去上桐乡调查公主的坟墓是否有遗体在内?”

    颜朝歌点头。

    一清恍然大悟,她就说颜朝歌为什么从相国寺回来,就派她立即快马加鞭的赶往桐乡查看柳芸墓,又为什么在发现了柳芸不在墓穴之中后,表情那么淡定。不去寻找而是筹谋,借助颜朝熙之手,将柳芸遗体被盗,墓穴被人破坏等等事件爆发出来。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相国寺开始发生了变数!她早就通过那相国寺的和尚,知道了一切!

    想着颜朝歌能够事无巨细的运筹帷幄的掌控一切,一清对于颜朝歌的钦佩,那是更加的深了。

    “现在既然九皇叔去了桐乡亲自检查了我娘的墓穴,那就证实了方丈的话。或许,如九皇叔所说,我娘就在楼兰。”

    一想到柳芸是真的还活在这世上,颜朝歌的心里就忍不住的有一些激动。

    她好想看看,这个让九皇叔为她终生不娶,世人皆是赞叹的娘亲,究竟如何模样!

    “如果真的是这般,那我们的行程要加快了!”就是一清,心里也是有着激动。不过激动过后,她就觉得有一些惆怅。

    “不过……”

    她面色犹豫的看向颜朝歌:“本来九王爷不跟着我们回楼兰也就罢了,可是一旦他跟着我们去上楼兰,那到时,你的身份,岂不是就暴露了?”

    一清拥立颜朝歌极为,那颜朝歌就是柳芸的女儿,九皇叔又不是蠢的,他自然明白不是她找了个假的人骗楼兰,就是颜朝歌和她骗了晋国所有人……

    总之,不管以上哪一个骗,一旦事情揭发出来,这罪孽就不是她一个人所能够承受的了。

    颜朝歌思索了会,也自然意识到这其中的利害。

    “等到我们到了楼兰之后,再说吧。”

    毕竟,那里就是楼兰的地盘了。

    “是。”

    颜朝歌喊来了青柳,让他联系人查卫国之前接触过柳芸的所有人,希望能够顺藤摸瓜的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

    前往梁国的路上,风翩翩看着天空中央的太阳,眉头皱的紧。

    “能不能不走了?”

    他向来都是早上和午后赶路的,像中午赶路的事情,他可是没有经历过。

    风翩翩见齐钰半声不吭,心里窝火。

    为了能够得逞,他只好是将所有的将士们全都给拉下来。

    “你看看士兵们,看看他们所有的人满头大汗的,一个二个的都又是渴又是累又是困又是饿的,你就不能让他们歇一会?”

    齐钰这一路走来,可以说是对风翩翩那是快要忍耐到了极限。

    “走就走,不走回去。”

    他的不耐烦让风翩翩觉得自己不受到尊重,想他这一路走来,这个男人除了子时到寅时让士兵们休息会,剩下的时间不是赶路就是赶路。

    早中晚用餐的时间也不过是半个时辰,这让风翩翩一向是以舒适为主的理念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他自然明白行军的不宜,可是他觉得他们只是送军需的,用不着那么着急。

    “你这人说的倒是好听,我要是能够走掉的话,我早就走了,我用得着你在这里说我吗?”

    他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出来的,如果不是死,他是回不去的。

    “既然你也明白你回不去,那就识相的闭上嘴,你可知你休息一刻钟,就会有十个或者上百个的士兵因为你而死去?一座城也会因为你的半个时辰休息而被梁国夺去?”

    齐钰回想着父亲的事情,心里暗暗发誓,他要用最快的时间,将军需送到战友们的手中。

    因为普天之下的老百姓们,就是连高高在上的皇帝,也都只是关心结果而不关心过程。所以,一旦前线的将士们倘若失败,那么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便就会扣在了他与风翩翩护送军需不及时的身上。

    他的表情肃穆又十分正直,风翩翩虽然平日里十分看不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说的对,虽然很想要休息,可是此时此刻,也只能是跟在齐钰的身后。

    风翩翩低头又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一列又一列的士兵,觉得有一些自责。

    那些翻山越岭走了百里路的士兵还没有叫累,他坐在马上又怎么能够说累呢?

    忽视自己被马磨痛的kuabu,风翩翩咬牙继续前行。

    当大部队路过了一片树林时,齐钰伸手叫停。

    “休息一刻钟,一刻钟后启程!”

    一听到要休息一刻钟,大家的心里别提是有多么的激动了。连忙是躺在地上的躺在地上,坐在地上的坐在地上,喝水的喝水,喘气的喘气。

    风翩翩也从马背上下来,活动着自己的腿部。他只是稍微的迈步走了几下,就觉得那kuabu就像是撕裂了一些的疼。

    “娇气。”

    齐钰停下马喝水的时候,目光正好穿越过人群,看到了站在地上迈着难看的步子在原地来回走的风翩翩。

    他在边疆混惯了,性子和身体都有一些粗糙,乍一见到风翩翩这样的人,心里很是不喜也很鄙夷。

    “拿去,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