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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的对搞艺术，要么是抵触，要么就是尊敬。
原大帅显然是后者。
乔以溪年纪轻轻便是钢琴家，在钢琴上的造诣，哪怕是他这个门外汉也是有所耳闻的。
听闻这次帝国庆典上，乔以溪还准备再现著名大师的曲目《战斗》。原大帅可期待可期待了。
所以，这会儿乔以溪突然拜访，他可不生气。那热情的态度叫人看着，还以为乔以溪是他另外一个儿子呢。
原澈的神色却是沉了下来。
周边的气场冷漠，乔以溪对上他的目光时，他也没给什么好脸色。阴鸷森然的像是凶狠的猛兽，自发地就圈出了自己的领地和所属物。
比如顾浅白。
原少帅伸手一揽，将顾浅白揽到了怀里，甚至恨不能将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乔以溪脸上的神情还是淡淡的，笑意也是淡淡的，不显山不露水。取来了礼物分别赠予原大帅和原夫人，这才笑着和原家父母攀谈了起来。
“来帝都有一段时间，今天才抽空来拜访，真是我失礼了。”他真的就如同那温柔贵公子，举手投足之间全是优雅斯文，“伯母，你真是越来越年轻了呢。”
“乔公子，你可真会说话。”原夫人本来就对乔以溪印象不错，这会儿被哄得更是眉开眼笑，忙招呼了声张副官，“还傻站着什么啊，给乔公子添副碗筷。”
“不用了。”乔以溪柔声拒绝，“我已经吃过中饭了，谢谢原伯母。”
“再吃点吧。”原大帅亲力亲为，特意给乔以溪搬了一张椅子，指着原澈和顾浅白，爽朗一笑，“我儿子和儿媳，你们该是认识的吧。”
“认识。”看一眼原澈和顾浅白手上配对的指环，乔以溪只觉得刺眼。抬头，却是直直望着顾浅白，“浅白，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啊。”原夫人好奇地问道。
“就是合奏《战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乔以溪还特地加重了“战斗”两字，“浅白钢琴弹得可好了。”
“没你说得那么好。”顾浅白神色一僵，忙解释道，“乔老师，是你太高看我了。”
“怎么会不好？”乔以溪抿唇悠悠一笑，转而就看向了原澈，“少帅，浅白曾经还写了首曲子给你吧。我想，她弹奏技术好不好你最清楚了吧。”
“……”给他下套？呵。
原澈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下，倒也不隐瞒，“嗯，小兔子的技术的确一流。不过，她适合独奏，不适合合奏。”
“那是因为你还没看过我们两人合奏。”乔以溪的目光中出现了一种留恋，“在没碰见少帅之前，我和浅白经常切磋琴技。”
顾浅白：嗯？！乔大公子，你造你寄几在说什么吗。
生怕原澈吃醋生气，顾浅白忙解释道：“那会儿乔老师是顾染的家庭教师。我只是随便弹弹示范给顾染看的。”
“那你的技术肯定很好啊。”随便弹弹都能得到乔以溪的欣赏，真认真起来，该有多厉害啊。原大帅饱含期待地看着顾浅白，“啊，我好想再听一回现场版《战斗》。”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原少帅竟然直接将筷子掰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