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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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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6章回家

    安怡当然明白,饶子煜说的回家是哪里。

    安怡条件反射的去看了一眼成赫,饶子煜的眼睛微微眯起。

    “安怡……”

    “安怡现在不能跟你走。”成赫说道。

    饶子煜像是知道他会反对一样,“看看熟悉的地方会有助于安怡恢复记忆。”

    “你怎么知道过去的记忆是现在的安怡想要想起来的?她就真的想要想起来一起那些不好的事情么?”

    这件事情饶子煜从来没有想过,所以当成赫说起来的时候不光是安怡,连饶子煜都楞在了当地。

    直到安怡失忆之前,她都被失去孩子的痛苦环绕着,饶子煜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安怡最初最纯美的笑容了。

    成赫见饶子煜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更加不放心的让安怡就这么跟他走。

    安怡不知道自己想不想想起来,她应该是想的,没有人想要缺失一段的过去,可是内心有一个声音,说着这样也很好,过去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安怡,你已经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饶子煜看着安怡,然后轻声问道,“安怡,你愿意跟我回家么?”

    他没有问安怡要不要想起过去,他只是问她要不要回家。

    安怡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去拒绝饶子煜。她忘记了自己的过去,独自一个人在一座陌生的城市摸索,她心里的飘摇和孤独没有人能够懂。饶子煜这句回家,简直是正好戳在了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疼的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饶子煜弯下腰,微凉的指腹擦上安怡的眼角。

    “怎么了?”

    “没事。”安怡吸吸鼻子,摇摇头,“我就是有点感冒了。”

    “走吧,一起,正好成赫在A市也住酒店,这次就都安居饶总家里了,饶总多指教啊。”

    饶子煜像是以前一样没有戳破她显而易见的转移话题。

    他只是点点头,然后提醒道,“子煜。”

    饶子煜的声音冷清而富有磁性,一不小心就撩拨得安1;148471591054062怡红了耳朵。

    虽然也不得不带上了成赫这个拖油瓶,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也是在饶子煜预料之中,可以接受的结果。

    饶子煜的保时捷照例还是只载了安怡,成赫开了自己的那辆黑色的宾利。

    安怡坐在饶子煜的副驾驶上,有些惴惴不安。

    饶子煜的车上有一种清淡的薄荷味道,其实距离近的时候,可以闻到,饶子煜的身上也有这种薄荷的味道,只不过不是那么的纯粹,还有一些焚香的气息,像是冬日圣彼得堡大教堂门前第一缕雪的味道。

    身价到了饶子煜这个地步的男人,身上大多数会沾上女人身上名贵的香水味道,或是彰显着自己尊贵的强烈的古龙水的味道。

    饶子煜都没有沾染,他很独特,也很自我。

    “刚刚你的父亲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安怡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是说了一些,但是都没什么重要的。”

    “要你回去跟他们一起住是么?”

    “你怎么知道?”

    饶子煜笑了笑,“因为你的妹妹安佳佳和继母郝锦芝也说了一样的提议。”

    “你没有同意?”

    “我当然不同意,”饶子煜说的理所当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除了利用你而做出来的假惺惺,不会有其他的了。”

    “你倒是跟我那位父亲说的一模一样。”安怡笑道。

    饶子煜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还有些略微的轻快,“哦?我是什么样子?”

    “他说你不喜欢我的家人,因为他们太穷了,拖累你的后腿。还说他们以前做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是现在他知道错了,但是你不愿意在相信他们。”

    “还有呢?”饶子煜继续问道,“他跟你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

    “那你猜猜,还说你什么了?”

    “冷酷无情,不讲情面,睚眦必报,翻过来调过去就是这几句吧。”

    安怡有些惊讶,不止是饶子煜猜中了这一切,更是因为他可以这么轻易的将这些对自己的形容词给说出来。

    “你……猜的……挺准的……你是半仙么?”

    饶子煜叹了口气,“这没什么,你去找一本关于我的评论杂志,上面全是这种形容词,我习惯了。”

    “不过你的父亲应该还要你小心我,不要惹怒了我,我会报复你们全家的。”

    “这你都知道!杂志山也写这个了?”

    “他们写我喜欢连坐全家,也有人叫我暴君,这些我都知道。”

    安怡看着饶子煜平静的侧脸,突然有些心疼他,没有人会想要被这样形容,特别是饶子煜,他不是的,他的心底是有一片温柔和温暖的。

    “你……你是这样的么?”

    饶子煜沉默了两分钟,然后转过头看着安怡,冷静的说道,“我是。”

    安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不知道饶子煜为什么会说“我是”,安怡看到的饶子煜不是这样的,他彬彬有礼,冷静温和,不管他的外表被多么冷的冰层包裹着,他的血还是热的,他的心还是跳的。

    “你怕么?”

    安怡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这些形容词,我都没有感受到。”安怡舒服的靠在保时捷的真皮座椅上,继续说道,“但是我觉得你要是真的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哦?”

    “你还没到三十岁吧?”

    “我今年二十八岁。”

    “你看,”安怡笑了笑,“你才二十八岁,人生才过了五分之一,据我说知你是十八岁开始进入饶是集团的,你用了十年的时间做了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情,你要是善良温柔,天天嘴里都是当然还是要原谅她啊,这样,可能你也活不到见到我吧?”

    “所以其实只要想一想,你这样就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没有人愿意去想一想而已。”

    “名留青史的皇帝都被戳着脊梁骨骂,被说温和的皇帝都吊死在煤山上了,所以被人说暴君也没什么不好的。”

    “你这是在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