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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三年前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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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蓝……”事情似乎都变了,一切来的让人措手不及,此时的安以爵觉得黎深蓝就像是一个他从来都不认识的人一样,那么的冷漠,那么的乖戾。而他看着她,总想着从她的身上找到关于以前那个黎深蓝的影子,但是却发现,除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而面对安以爵那紧紧皱起的眉头,一脸的审视自己的样子,黎深蓝在心里很是心痛,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因为墨杭景这个女人而变了,所以,她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她一定会拿到属于她的东西,若是得不到,即使是毁了,她也不会给别人留下机会。

    “爵,你先出去吧。”叶子恺能够感觉到安以爵的心疼,因为那个小公主已经不再是他们所认识的小公主了,记忆与现实已经重叠不到一起去了。

    人总是会变得,而黎深蓝变得他们都陌生了,似乎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的一样。

    “我想,或许我可以换一个地方。”有些事情,叶子恺知道了,他想要看到他痛苦的模样,但是其他人看到了确实i会对另外一个人的伤害,嘲讽,所以,他不想有第三个人在场。

    话一说完,徐冥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而叶子恺和安以爵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也跟他走了出去。

    医院的天台上。

    今天得天气很不错,尽管温度有些低,但是阳光却是甚好,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

    “你想要说什么?”叶子恺看着站在那里,眼神似乎看向了很远的地方,对于徐冥在看什么,他并不想知道,他唯一关心的就是墨杭景。

    “叶少还真是开门见山。”徐冥转过身来,迎向了叶子恺的目光,“对于你的决定,我突然觉得,叶少一开始的气焰也不过如此。”

    徐冥说出这句话,却并没有让叶子恺觉得很是气愤,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墨杭景,所以,即使是用“鼎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来换取她三年间的经历,他觉得也值得了,毕竟对于“鼎尚”,他还可以在重新建立起来,但是若是墨杭景不在了……不,他不会失去她,一定不会。

    “我可以说,这就是你的筹码?三年前带走她,就是为了今天得筹码?”叶子恺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徐冥对于墨杭景的不屑,他不可能没有一丝的考虑就将墨杭景带离开中国,而且还是藏的那么的深,他现在明白了,这一招棋,只是为了对付而来的。

    “我觉得叶少说这话并不对,毕竟对于墨杭景,我一开始或许真的是把她当成了对付你的筹码,但是那只是以前,很久很久的以前,现在这么做,只是为了她拿到一些应有的利息罢了。”徐冥似乎并不喜欢叶子恺这么说。

    如果一开始他确实是将墨杭景当成了对付叶子恺的筹码,但是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他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若不是这一次她的抑郁症又复发了,那么他一定不会就让墨杭景成为这期间的筹码,这只是一点利息,而已。

    “不要将话说的那么的好听,要是你想要对付我,自然可以正大光明,不要用这种手段。”叶子恺对于徐冥将墨杭景当成了对付自己的筹码很是气愤,但是他又在愧疚,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她现在会安然无事。

    “是吗?”

    对于叶子恺的自负,徐冥根本就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想要知道,她的抑郁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三年前,你为什么将她带走?”叶子恺开门见山,对于徐冥,他不想和他在其他的事情浪费时间。

    “我想,叶少应该不会忘记,三年前,她怀了你的孩子。”徐冥的这一句话,让叶子恺无端的紧张起来。叶子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徐冥,等待着他接着说下去。

    “那么,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呢?三年的时间过去,那个孩子应该也长大了,你就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吗?还是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面对徐冥的问话,叶子恺觉得心底有一声音在叫嚣着,让他有些害怕,他害怕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想要说什么?”他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的冷静,那么的平淡的问出这个问题,而回应他的是徐冥的一声冷笑。

    “呵……果然,叶少很是不在乎那个孩子,但是你应该知道墨杭景很是在乎那个孩子,曾经的你,想要让她打掉这个孩子,但是是她拼尽了自己的全力,将这个孩子保护下来的。”他慢慢说着,说着以前的曾经,他说的很是平静,但是叶子恺却有种想要退却的错觉。

    “三年前,你应该找到了郊外的一个地方,也应该看到了那一片空地上面的血迹,不是吗?”徐冥看着叶子恺,一字一句的说着,而他自始至终没有将目光偏离叶子恺,他将他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看着他脸上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眼神中满是痛苦。

    “我想叶少应该也能够猜得出来,那一片血迹是什么了吧。”

    徐冥毫不留情的将事实摆在叶子恺的面前,迫使他直视这件事情。

    叶子恺的脸色满是痛苦,他记得那一天他赶到郊外,看到那大片的血迹,他就在想,一定不要是墨杭景的,一定不要是她的。潜意识中,他不想要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带回去的化验证明,那就是墨杭景的血。他想,一个那么的瘦弱的身体里面,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血呢?他迫使自己不去往那个孩子的身上想,他想,一定会是平安的,一定会的,他就那么的自欺欺人。

    而现在,当事实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已经没有了能够逃避的选择,他已经不能够在自欺欺人了,那个孩子,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