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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纵情怀5

作者:云卷云舒雨霏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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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霖府外东升客栈,儒生干云亥时夜会赵俊,张新玲,杜逄飞,何百红四位奇门中人。

    赵士羽安然回府,与四人及弟子述说经过,商议后安排赵门主及家人乔装迁往杭州,双燕赵俊夫妇回总舵请示掌门,谁曾想到掌门东方玉奇云游天下,至今已有三年未归,总舵内仍旧还是只有穿江燕郭子奇代为主事,穿山燕薛凌协助。

    郭子奇只得传奇门玉令再令隐踪门主上官鹤全力协助,同时传令士锦门主王相成,疏通京城内官场供职的门人弟子,尽快营救王宣门主,命三燕携弟子尽快赴京,相机营救。毒石门主何百红听的王宣被捋,生死犹未可知,虽平时两人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可是此时却再也难以掩饰,想起来便泪如雨下,死活也得跟随进京。

    干云跟四人不便显山露水,只说是偶遇东厂暗探侦缉侯三,因救其性命而得知,王宣不日即回,安心在东升客栈等候,何百红听后喜笑颜开,唯独穿雪燕张新玲双眼始终不离干云左右,眼光怪异,干云怎能没有察觉,心想可能是自己初出茅庐,不知深浅,那晚夜宿古柳堡,施展太乙真气,为其通脉增功,顺便治好其多年女病,眼下察觉是我所为,故有所怀疑。干云不敢与其目光相对,赶紧告辞而去。

    两日后,宫内锦衣卫内宫统领滕子林来金霖府传旨,让干云明日退朝后养心殿召见。两人密语后送滕统领至府门之外,正站在府门台阶上远眺远处天坛顶端愣愣发呆,却突听耳边一语。

    “原来阁下是近日京城传颂已久的国舅爷,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干云一惊看去,见得石狮后转出一女人,面若桃花带水,肤若凝脂雪白,光彩照人,紫色衫裙,外披外黑内红暖袍,干云一看又惊又喜,正是张新玲师姑,看四下无人注意,赶紧让其到书房内叙话。

    张新玲一路走一路看,好大好气派的一品大员府邸,干云也是一路走一路盘算,知道再也难以掩饰自己身份,师傅王宣归来一切皆都大白于眼前,干脆我就以真面目去见师姑,免得以后定会穷追不舍,谁让自己面慈心软自作主张替她医治女人之病呢,早晚得有个交代,不然人家怎的面目见自己夫君。

    张新玲书房内安坐,干云说是去去就来,不大一会儿,张新玲正在狐疑间,见得掩进一人,年龄不大约十六七岁,七尺有余,白色锦绣长衣,腰束金丝带,白色儒帕罩裹青丝,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美三分,形比宋玉强几筹。赵新玲从小历练江湖,也从未见过如此貌美之处子。惊的张新玲手足无措,不知所以,假如自己年轻二十年,还不被其人迷恋的神魂颠倒。

    突然此美男子在赵新玲跟前扑腾一声跪倒道:“师姑在上,奇门医石门王宣门下第九徒,干云,干双树拜见张新玲师姑。”说罢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吓得张新玲慌忙站起身来躲到一边惊恐的看着干云,许久才回过神来,一脸惶恐的问道:“你就是国舅爷,也就是邗双树,”

    “师姑,正是晚辈,干云就是邗双树。”

    张新玲过来一把就拽住干云,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信,干云只得跟张师姑言道:“师姑若是不信,那古柳堡夜宿农家,我替您去送信,您疗伤岔气,乱了经脉,您还记得?”

    张新玲这才相信,惊曰:“好你个小子,瞒的我好苦,我问你,那晚你可对我做过手脚。”

    “师姑勿怪,那晚我见您行经岔气,就贸然替您疏通经脉,觉察您好似长年患有带下淤积,月事血崩之疾,就为您施针外施内力,不知师姑近来感觉可好?”

    “好小子,原来真的是你,王宣师兄也瞒的我好苦,师姑真的谢谢你,师姑之病好似痊愈,功力也是大增,近来……近来……月事”张新玲说到此已是满面绯红,羞的已是不能再言,好在是晚辈,干云小自己太多,否则早就羞死。

    干云倒没觉得异常,毕竟是医者,一听赵师姑月事好似有异赶紧道:“晚辈再为师姑把脉,一探究竟。”

    把脉后干云一蹦而起,大笑道:“恭喜师姑,大喜大喜!”

    “何喜?”张新玲也不顾羞却,连忙问道。

    “师姑已身怀有孕,已有月余。等师姑生下孩儿,定让他做我干云义弟。”此时再看那张新玲,羞的已经无地自容,只恨此地无缝。

    “当啷”一声,惊的两人如梦方醒。张新玲眼疾手快,旋风般从门口处提进一人,随手点其穴道,干云一看慌忙喊道:“师姑不可伤其性命。”

    原来是秋菊送茶进的书房,突然间抬头看到书房内宛若天人下凡一貌美男子,和一貌美夫人在谈笑,早就惊的魂飞魄散,茶碗惊落地上。见得干云轻轻一笑如沐春风,解开穴道说道:“师姑,她乃云儿婢女,名叫秋菊。”

    干云刚才只顾高兴,再说是在自己府内,难免大意,自己真容早晚也得相见,索性就直言也罢。跟秋菊说道:“秋菊勿惊,我就是国舅爷,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万姐姐和皇上都知晓。快快起来,地上凉。”

    再说这秋菊,自从万贵妃安排伺候国舅爷,见到国舅爷虽然面貌平平,可是却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更无主子那般威严,相处这些时日,每日一同就餐,根本没有主子身价,说说笑笑,今日见到国舅爷真颜,惊若天人,犹如天上神童下凡,哪曾见过如此的人间美男,再看被其眼光扫过,如沐春风之境,身处神仙飞升之所,惊的芳心七上八下窜个不停,呆坐地上,嘴角似有香涎流出。

    怎么出的书房门外,还不自觉,三魂七魄还未归位。

    张新玲惊喜甫定,便问干云如何做的国舅爷一事,干云便讲述一遍前因后果,干云反问张新玲道:“师姑,今日在我府外查看,可是滕子林引荐。”张新玲喜道:“果然瞒不过你这个小鬼精,今日闲来无事出门查看,见到一锦衣卫骑马大街之上,偶然察觉左手官袍衣袖之上绣有士门暗记,便与其手语联络,才知是王相成门下,说起王宣师兄之事,他只说金霖府主人能办成此事,让我见你便是,我说皇族贵胄,怎会见我,他说肯定会见。当时我还诧异,府前见你原来是你干郎中。”

    俩人皆会心一笑,干云又跟张新玲说起与王宣师徒一事,毕竟没得到掌门授意,此事还需师姑暂时守密,以后还是儒生身份相见,待明日奏明皇上,接师傅回府再做打算,主要是背后之人才是关键,张新玲理会,随后而去。

    送走师姑,干云书房内踱步思忖,秋菊收拾茶碗见得主子又恢复原貌,也不敢多问,只是直直的看着干云。干云笑道:“丫头又不认识本国舅爷了。”“国舅爷真乃天人,奴婢只是感觉一会儿在云里,一会儿又在梦中。”

    干云沉寂一会儿,思索一下道:“秋菊不要惊慌,此事先不要跟马明马亮两人知晓,你与春兰知晓便罢了,姐姐把你们姐妹二人赏赐与我,我们以后便是兄妹,不必拘束。”一惊后干云又道:“以后后宅内如果有何风吹草动,你们两人都不要担惊害怕,小心呆在自己房间内即可,切记切记。”秋菊应诺后而去。

    午后无事干云便出的府来,便想览观一下京城面貌,顺门前大街一路西去。快到永定河处,干云口渴难耐,见到不远路边有一茶厮,时值冬季,茶厮也是门庭冷落,挑帘进的堂内,寥寥几人。

    干云与一老者同桌而坐,要来茶水饮用,干云一边饮茶,一边观望,一看这老者就是诚实可靠之人,年约五旬,正在唉声叹气,毕竟干云年轻,好奇之心大盛,随就问道:“老人家何故唉声叹气,可是有何难言之处。”

    老者抬头看是位儒生,倒也不很见外,毕竟是位读圣贤书之人,便叹气道:“先生有所不知,小老儿居住此地三十余载,今我家员外要举家迁往南境,这不正愁将来如何糊口该作何打算吗?”干云问询为何不一同前往,原来是人家儿子在南方经商,家中不缺奴仆。

    干云听其言语,突然灵机一动,问道:“老人家,那你家员外的宅院作何打算?”“这不,这几日正想出售,这么大一笔银两,几人能够拿得出手啊,再说此地距闹市街区不是很远,但也不是很近啊!”

    “老人家可否带在下过去一观如何?”“那敢情好,小老儿定会让我家员外便宜些。”说罢便赶紧付茶资带领干云而去。

    不一会儿,老少两人便来至一院门前,西侧便是永定河边大道,干云看到此院落收拾的规规整整,前后两排院子,干云倒还满意,老人带领干云见到这家院主,干云自称王平,来京城打算做米粮买卖,随后便与院主商讨价钱,院主人要得纹银三百两,最后由老人说情,以三百两被干云买下,可是除却金银细软之外,里外家具皆都一并留下。

    老者是此院管家,今为他人做的嫁衣,却失去自身饭碗,怎不伤悲,正准备离去,被干云叫住,老人一脸诧异的看着干云,此时干云掏出一锭黄金整五十两,此院主人见后忙道一时半会找不开,干云笑道,不急不急,等你找开之后,连带房契如数交给这位老人家即可,老者姓高,干云早就觉察此老忠厚可靠,不缺精明,便有意继续留高管家在此院管理宅院,院中原有的四个家人和两名女仆也一并留用,高管家高兴不已,奔走相告而去。

    干云购的此宅定然有自己打算,赵新玲师姑来访之时干云就已在盘算,今自己是国舅爷身份,金霖府必定成为众矢之的,说不定皇上,东厂,西厂,甚至朝廷中人皆会有所关注,师傅如果归来居住金霖府必然不是妥善之举,故购得此宅可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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