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中文网 > 大明江湖录 > 聚首西安府9

聚首西安府9

作者:云卷云舒雨霏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69中文网 www.liujiuzw.com,最快更新大明江湖录 !

    一秒记住【69中文网www.69zw.com】,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干云飞离华山谷底,来至山脚之下那寄存马匹之处,已是天光大亮,老少父子已经起身,干云取回马匹,飞身而去。

    策马狂奔,突然间想到亓老前辈所托包裹一事,来至一僻静处,缓慢行进,取出那小包裹打开观看,只见里面包有一薄薄的羊皮卷,一偏平瓷瓶和书信一封。干云展开书信,见其信中写道:

    启语后辈诸人

    老朽华山亓元修,隐居谷底四十载,近日夜观天象,龟甲问卜,异变将至,我派十几年来人才凋敝,武道式微,难有大才堪光大门楣,非老朽不愿挽救,实乃人心所致也,近十年来老朽暗查我派奸佞辈出,遗祸武林,亦卜知后世异人即将来访,乃天不灭我,故托之我派身后诸事,望异人代为教传。

    老朽穷毕生之力,习研华山剑法,内功心法,合华山之巅众家道家之长,补我剑派之短,研的华山飞雨剑法,观华山风云,而得风云心诀,望后世异人代为传授,造福武林,为我华夏武林存一借鉴。

    瑰花丸一十二粒,功能增功益寿,留赠传功异人,望异人珍之慎之。

    干云看后大惊,从此书信得知,老前辈自知大限将至,此信乃是遗留后世之言,不觉心中悲哀至极,下马回身冲华山之处,遥遥下拜,心中默念,定不负亓老所托。

    再次飞身上马,心系紫霞观内诸人,那小丫头杜瑶知道自己偷偷离山,不定会急成啥样,自从得知干云年纪轻轻之后,看自己的眼光更加异常火辣,在观内几日,跟随干云身后形影不离,时常偷偷收拾干云衣物浆洗,说话低声细语,朱唇启时如翠珠落盘,婉转动听至极,听的干云骨肉酥软,受用倍极。

    此时见官道之上江湖人物三三二二结伴直奔华山而去,干云却逆道打马狂奔直奔华阴县城,采买心中盘算之物,所买两大包裹负于马背之上策马而去,日出东山之上时便回归紫霞观内,众人已是焦急万分,恐怕干云有失而乱了分寸,那小丫头杜瑶早就急的在观外等候已久,急的踱莲步走动不止,一缕鬓角秀发似要扯断,见干云牵马进观,如旋风一般飞奔到干云跟前,双手拽住干云衣袖便再不撒手,两行朱泪滚滚而下,干云赶紧好言安慰说道:“瑶妹无需担心,我下山给你买冰糖葫芦去了,等会拿给你与惠芸姐吃可好?”

    那杜瑶紧抿双唇,纤纤玉指已拧向干云手臂,痛的干云咧嘴大叫:“瑶妹要谋害亲夫不成?”轻轻一语,羞的那杜瑶如荷花盛艳,俊面藏于干云肩头之后,低语如蚊声道:“不害臊!哪个答应嫁你了!”说罢粉拳紧捶干云后背不止。

    此时众人都来至干云马前,吴子牛走在最前,突然间便矮身拱腰用鸭步行进,摇摇晃晃围绕干云马匹转了一周,倒背双手一副道貌岸然之态,撇嘴啧啧啧不停道:“小妹我跟你说,昨晚这小子偷偷下山时曾跟我说,嫌观内清闲,没有荤腥,想去西安府烟花柳巷去松松筋骨,你捶他后背怎的过瘾,来来用它打他屁股。”说罢从腰间皮囊中抽出逆鳞软鞭递给杜瑶,那杜瑶闻听气的杏眼圆睁,撒开干云手臂,怒目便向吴子牛而去,那吴子牛一看反间计不成,恐有惹火烧身之危,咧嘴吐舌,脚下鸭步一个云里翻便飞跃至众人身后,嘴里还道:“哎呀,哎呀,反了,反了。”

    再看围观众人已经是前仰后哈,笑的已有泪水流出,那小丫头又气又恨,又羞又臊,跑至师傅张新玲身后羞怯不出。

    干云随众人来至后宅厅内,卸下两个包裹,跟师叔凌云,赵俊道:“两位师叔,今日仲秋,血影门今日由暗转明开宗立派,正忙于应对华山江湖豪杰,没有功夫理会我等,晚辈想趁此良机,我等一行人扮做富家省亲随从,即刻启程,再者朝廷暗查缇骑今日也忙于饮酒赏月必不会着眼我等,不知二位师叔意下如何?”

    那凌云闻听此言大喜,急切问道:“云儿,可有好的去处?”

    “师叔,我想隐身中原武昌府,不知可否?”

    那赵俊早就按捺不住,插言急道:“好好好,有个去处最好,总比这鸟不拉屎的贼窝强。”那凌云沉思片刻言道:“云儿,武昌府赵门主满门皆散,我等前去可有隐秘之所供其栖身。”

    “师叔尽管放心,小侄尚有一事忘记言明,师叔还记得那长江帮否,自从那晚长江帮与血影门拼杀尽折精锐,小侄便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本想除去长江帮余孽,却突然改变主意,便将长江帮收入囊中,改做正途,让其造福两岸百姓,小侄便化身王平,做的长江帮帮主了。”

    众人闻听此言,皆都唏嘘不已,欢呼不止,那赵俊近前一拳打在干云肩头,正言道:“好你个小子,口风倒是很紧,哪长江帮西至三峡,东到通州,帮下何止万众,哪我等还怕什么龙虎派,走走走,立马就启程。”

    哪张佩玲戏言道:“妹夫真乃性急,莫非想早日回到中原,再接着生个女儿不成。”弄的那赵俊面红耳赤,摇头苦笑连道,姨姐,真会开玩笑,小弟哪有此想啊!

    小辈们见老辈都如此放开,皆都起哄道:“师叔,此事该有,此事该有。”弄的那直率赵俊和张新玲羞于此地无缝。

    众人赶紧收拾行囊准备而去,凌云与赵俊问询干云,那石室中关押的董刚和一朝廷锦衣卫作何打算,干云说道,那随从锦衣卫就放其归去吧,其意是让其回京报信,不日我国舅爷定会莅临京城,明目张胆剪其羽翼,让其知晓万贵妃身边还有此一江湖异人夺命书生,东西两厂必然不敢胡作非为,收敛行事。那董刚毕竟作恶多端,还是就此除去,免生后患。

    待到诸事完毕已是午后,众人吃罢午饭便启程而去,一行八骑,四位女眷皆围坐在雇来的一辆马车之中,后首还有一辆马车装有木箱杂物,凌云赵俊皆被干云修饰成年迈家人模样,骑两匹瘦马跟随,那雇来车夫驾辕娴熟。

    那吴子牛今日总算威风一把,扮作一纨绔子弟,其余干云等五人皆是家人随从打扮,青衣小帽,跨刀悬剑,手持弓弩斜背箭囊,不知从哪儿弄来两条狼犬,远处一看就是不知哪家的公子哥行围打猎队伍,哪吴子牛高头大马,昂首挺胸,身后五个小厮歪戴帽子斜瞪眼,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牵狗背箭,不紧不慢与那两辆马车始终保持几里之地。

    直至夜色将至,前后两队已然通过潼关碍口,进入中原地界,一前一后两队人马沿黄河东进,相安无事。行至前方见客栈林立,此地进出关隘客商云集,迎来客往人员噪杂,两队便住店食宿,分别居住在相邻的两家客栈之内,一墙之隔,干云饭后便来到吴子牛客房之内,两人密语许久,干云从小包裹中拿出那枚黑玉扳指交与吴子牛道:“大哥到达武昌狮子楼后,安排薛江赠以足够金银,让其秘密购置田产,以作两位师叔安家之所,大哥你便暂代帮主之责,帮中大小事务您酌情处理便是,诸事多与余信,侯三商议,我办完华山之事便火速回归武昌与各位汇合,大哥您看如何?”

    那吴子牛一改往常嬉笑之态,肃严道:“兄弟此程艰辛,诸事小心,小妹哪儿我先暂做隐瞒,速去速回。”一脸殷切关怀之意。

    干云知道多说无益,徒增伤感便隐身形悄然而去,一路沿南方山脚行进,绕开戍守兵丁,直奔华山东峰飞射而去。

    干云蹬平涉水,冲天一鹤,巨灵神力劈华山之陡险在干云眼中皆同儿戏,直至登临朝阳峰顶,仲秋圆月,光芒如华,普照河山,绝顶之巅,俯视山下万家灯火,偶有烟花绽放,心旷神怡,忘却人间俗事,灵台一片清明。峰顶平台之上空无一人,干云隐身古松之后能纵观峰上全貌,几丈下偌大院落,青砖青瓦,古色古香,却被一片红色淹没,红灯,红花,红带在秋日微风中飘飘洒洒,院中正在私设宴席,五六人正在对饮,偶有欢声笑声传来,那谭正文正春风得意,旁边那娇艳如花项冰兰也是一脸妩媚喜色。原来是华山少掌门正在和几位师兄弟在此饮酒作乐,看来此地是华山家眷居住之所。

    此时就见远处落雁峰头烟花四射,光芒夺目,随即那响亮的爆竹之声响彻天地,又有那山谷回音便做狮兽怪吼一般,绵绵不绝。想必是江湖豪杰在赏月欢宴,干云不做多想,借峰顶林木错落遮掩,迅疾向哪落雁峰头而去。

    此番二探华山,干云本欲不来,可是近日诸事干云疑虑不已,自从紫霞观被挑,贾赫亡命,血影门张梓清不能不查,可是近日紫霞观周围却没有江湖人物出现,东厂董刚被擒亦是没有一丝动静,潼关戍城也没有消息传来,那留守军营的杜逄飞知道此安身之所。

    干云沿山边密林刚行至两峰之间谷底之处,突然惊觉前方有异,似有人头攒动,偶有些许刀光被月光反射,慌忙隐身杂草丛中细细观望,玄功提至极限,严阵以待,却就在此时,那落雁峰头突然间光芒四射,一阵阵‘轰隆隆’巨响不绝,顷刻间山石倾泻而下,吓得那干云亦是目瞪口呆,随即便见尘土飞扬,向四周扑射而去,偶有着火之物从空中落下,干云运功查看,是满身是火的人从山上落下,干云被眼前景象惊的头皮发炸,毛发耸立,干云长身便向山道而去,可是刚一起身便见前方草丛中似有一物在动,发出悉悉落落的声响。

    干云见身后有一高树便飞身落于树杈之上,注目观看,只见杂草丛中有一人腿部中箭正在痛苦爬行,此人约有十四五岁,蓝衣蓝衫似是书童模样,眉清目秀,青发垂肩,干云想探个究竟,便隐身向此人潜来,此人一边爬行,一边回首观望身后山顶,神色慌张,干云蹲在草丛中一拍此人肩头,吓得此人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晕厥过去,见一书生模样之人拦住去路,胆战心惊道:“你…你…你是何…何人?”脸色煞白,干云悄声道:“小兄弟勿怕,我不是歹人,山上到底发生何事,可否告知在下?”

    “我,我,我也不…不…不知。”干云一看此人已被吓成口吃之态,再看此人腿上箭头入肉极深,正有黑血冒出,知道此箭有毒,不敢怠慢,赶紧点其上行诸穴,封其血脉,再行一指点其晕穴,免其大叫不止,然后为其拔箭疗伤,扶其坐正,双掌抵其背后‘天宗’双穴,运太乙玄功为其逼毒,好在未曾侵蚀心脉,见逐渐有鲜红血液流出才收功作罢,要想恢复如初还需药物,随后为其止血包扎,拍醒此人。

    片刻,此人悠悠醒来,见腿伤已被包扎知道此人是友非敌,连连称谢,干云才知晓此子本来就是个结巴,说话费劲之极。许久才听明白个中之事,此人是华山弟子,叫翁书平,掌门谭清明遣其前往东峰传讯少掌门,少夫人前往南峰前去观礼赏月,刚至峰下便见山头火光四起,炸声不绝,刚想回峰顶查看,山道旁密林中隐匿诸多黑衣蒙面之人,一箭被射中腿部,仓皇逃窜,借自己地形熟悉隐身杂草丛中被干云发觉。

    由于干云身在峰底,峰上之事干云不明,二人正在谈话间,突然干云发现谭正文携项冰兰一行六人从峰上疾驰而下,直奔南峰而去,待到几人从干云二人身旁穿梭而过,干云便长身借身后大树月下黑影遮掩,注目向几人所去方向观看,一行六人去势如风,毕竟心系父母安危,见刚行到山道十几丈处,黑暗中便见几处火光四射,紧接着便是几声响亮声响传来,干云随即惊恐不已,此乃火铳,心中电光一闪,能够拥有火器者只有朝廷军中所有,再看那一行六人,皆倒地不起,似是持有火器者不想要其性命,只是受伤而已,几人被黑衣人旋即塞入黑布袋之中,眨眼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乒乓乓乓’之声相继不断,随后夜空中便是一片宁静,隐身黑暗之处的干云心急如焚,心中忐忑不知所措,是现身相救还是,还是袖手旁观,可是事关武林安危,又关系到朝廷插手,最后还是把翁书平夹在腋下,飞奔南峰而来。

    干云提玄功戒备,查探周遭危险,可是山道周围没有一丝动静,山道石阶道旁尸首三三二二,或卧或倒,令人毛骨悚然,干云极力飞举,快似闪电,顷刻便来至峰顶之上,二人但见眼前一片狼藉,瓦砾纵横,更是尸横遍野,断手断脚随处可见,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哪翁书平依偎在残垣断壁之旁,亡魂皆冒,四肢颤抖,双目惊恐已如痴人一般,干云四处找寻幸存之人,可是多数是面目前非之态,哪有生还之人。

    跃至残壁高处四下观望,占地如此之大的峰顶已被夷为平地,突然见峰南山脚下有黑影闪动,激起干云心中万千怒气,身形如苍鹰一般,夜色中如巨鸟展翅,饿虎扑食般便向山下飘去,借助山石凸起,偶借苍松枝丫,有时脚踩悬崖横壁,身形略缓再行极速落去,如若白天人看宛如神仙驾临,起起落落便来至黑衣人出没之地,哪有半个人影。

    干云再次登高望远,又发现贼人踪迹,随即身形一闪飞追而去,片刻之后干云便追至此十几丈身后,干云见前方十几人奔行如飞,皆非庸手,轻功俱是一流,提玄功御空而行,腾空一个飞跃便越至前面,阻其去路,此行众人突见一持剑之人拦住去路,吓得慌做一团,随即扇形展开,严阵以待,干云观察一行人等,其中五人手持火铳,其余皆钢刀在手,就听一人惊恐道:“你是何人,为何拦我等去路。”

    “你等杀人放火,就想就此离去,未免太便宜了吧!”

    “此等江湖人士,在此聚众谋反,勾结番邦,人人得而诛之,莫非你也是其中之人,兄弟们,宰了他,我等也好回去复命。”此言刚落,那持刀几人迅速闪退两旁,那持有火铳五人已然指向干云,干云知道多说无益,迟则生变,太乙步左脚一步踏出,身形前移,待到贴地之时腾空旋起,离地半尺之数,手中的天玄剑紧接出鞘,在几人还未曾瞄准之际,依然不见干云身影,随即就听惨叫声不绝于耳,再看这一行十几人双脚双双被生生砍去。

    再观干云气定神闲站立不远之处,就听其中一人愤恨声道:“你胆敢伤朝廷中人,国舅爷会灭你九族。”

    干云不听则罢,闻听此言更是火冒三丈,旋风般便来至此人眼前,举剑指向其脖颈道:“你再说一遍。”

    那人痛苦言道:“再说一遍又何妨,我等乃朝廷锦衣卫,今日你伤害我等,朝廷定不饶你。”

    “你是何人手下?”干云追问道。

    “我等是国舅爷,既是夺命书生授意我等,此地江湖人物在此集结,意图不轨,命我等在此下山之际悉数截杀,你待怎样?”干云闻听此言,惊的目瞪口呆,难怪近日东厂缇骑杳无音信,血影门更是踪迹皆无,原来是在谋划此等奸计,嫁祸我干云,随即干云无名之火腾空而起,恨声问道:“你怎知是国舅爷所为,有何凭证?”

    “难道国舅爷持朝廷驾贴还能有假不成。”干云闻听此话,便旋即明白此中一切,更不做其它想,手中宝剑如万花吐蕾,顷刻间便将此等一行十几人斩杀干净,手中天玄剑滴滴血珠犹在洒落,心中怒气尤未平息。抬眼望空中明月,思绪难平,真是世事变幻无常,阴险之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今日本想偕同本门人马一并回归武昌,待救出幸存人等便想不问江湖之事,待入朝中除去奸佞,便携杜瑶隐居山野,怎奈身在江湖,却是如此的事与愿违。

    干云回身便想离去,走出数步方觉不妥,便回身把这十几人的尸身扫查一遍,除却一人身上一块绿竹牌外别无它物,干云便把那五支火铳捆在一起,便回向落雁峰而来,行走间见山腰处有一小小洞口,便飞身而入,此洞穴不深,便把火铳藏于其内,动手掩埋,再行离去。

    待返回落雁峰顶,那小子翁书平正在默默泪流不语,干云好生安慰一番,便将其背起,离开峰顶下山而去,途中问询翁书平哪里能够安身养伤,经翁书平指点,二人来至中峰玉女峰上,此地是练武场地,有几个杂役在此做工,正在惊恐不已,见是翁书平受伤而回,毕竟是山下村落的平常百姓,闻听华山巨变,皆怕惹火烧身,皆惶惶不安,翁书平脸色苍白也是无能为力,茫然看向干云,期盼中带有几分可怜,干云哑然一笑,慌忙中想起自己包裹中还有两颗蟾珠,赶紧取出为其祛除残毒,遍寻灵药使其恢复气血生机。

    次日一早,秋露正浓时,练武场厅内老老少少聚集了二三十人,那翁书平脸色有所好转,干云才知晓一切,翁书平乃是谭清明最小的一个亲传弟子,是谭清明行走江湖时捡来的孤儿,华山本来就弟子门人甚少,再者收徒筛选严格,那少掌门一贯颐指气使,不时的携手下几个马屁精下山寻花问柳,故名声极差,厅内大多数人等是临时招募。

    厅内诸人闻听华山巨变,皆怕殃及池鱼,顿时再也不提金银之事,一哄而散,厅内只有三位老者呆立当场,不言不语,翁书平才跟干云言明,此三位老者是华山老人,无儿无女,自翁书平记事时其便在华山,掌管华山杂物,干云眼看如此的一个江湖门派,一夜之间便烟消云散,再次想到华山元老亓元修之言,再者必定是贼人以夺命书生之名谋害华山人等,此事也不能坐视不理,观落雁峰头死者人等江湖门派不在少数,华山日后将永无宁日,门派寻仇,江湖大乱,干云想来不觉忧心忡忡。

    眼下华山之上唯一幸存之人,也是唯一为自己解脱之人便是这翁书平,那谭正文一行六人再次被擒生死未卜,干云思来想去,此地不是久留之地,便安排三位老人赶紧巡查华山各个角落,华山派珍贵之物悉心藏匿,以作日后之用,随身携带应用之物,即可离开此地为妙,就算如此前前后后收拾了两天有余。可是那三位老者因年老体弱,怕舟车劳顿徒生累赘,再者毕竟是故土难离,愿意隐居华山,干云与翁书平相互对视,如此也好,便不再强求。

    三日后,华山脚下两匹快马四蹄飞扬,直奔潼关隘口而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m.69zw.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