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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入生死道 第一章生来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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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仙在东北有很高的名望,大多数东北人都会相信,他们的存在,尤其是老一辈人,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莽仙(蛇)、灰仙(老鼠),这几位是在东北最多也是最常见的野仙。

    当然也有不常见的比如:清风(鬼魂)猫狗之流都是有可能修炼成仙,只不过数量相对稀少,所以很少听闻他们的传说。

    野仙最出名的,当数胡三太爷、胡三太奶、黑妈妈,据说东北以黑龙江为头,山海关为界有一条龙脉,因为龙脉属火,所以东北人的脾气豪爽又暴躁,东北的野仙就是依靠,这条龙脉修炼出一身本领。

    由于野仙是动物修炼成仙,所以亦正亦邪,如果有人侵犯到他们,就会对其发出警告,这种警告或轻或重,轻则头疼脑热,重则诸事不顺,更严重者祸及三代,断子绝孙。

    相反人们若是敬奉它们,它们则会保佑人们平安,家业兴旺,福吉子孙。因此民间许多家庭,都供奉这五大仙家来当保家仙。

    其实在我看来,野仙的世界里,没有那么多说道,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说到野仙就自然要说,和他们息息相关的角色“出马弟子”,人们常说南毛北马,指的就是南方的茅山道士,和北方的出马弟子,这双方以山海关为界限,各自保卫着自己的家乡,降妖伏魔在民间。

    所谓出马弟子就是以自身为媒介,然后请仙家上身,替人们消灾解难,从而积攒自身的福报,世界上有正,自然就会有邪,有些心术不正的出马弟子,利用仙家谋财害命,损人利己。

    还有些骗子滥竽充数骗财骗色,正经来说出马弟子这个行当,还是骗子多,毕竟人性总是贪婪的,得到了一些,就想得到更多,但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要谋财害命,日后也必定会遭天谴!因为老天是是公平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可不是瞎说的。

    我名字叫马昊天,名字还算不错,是我奶奶起的,他老人家是村子里的阴阳先生,没读过什么书,可是给人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我也是随了奶奶的姓,听说我奶奶这个姓,在东北可是大有来头,东北马家的出马弟子,名望在东北,可是相当的高,我之所以跟着奶奶的姓,这一切都要从我出生前,一件恐怖的事情说起。

    我的家乡是东北的JL省的JL市,虽然说是在城市里生活,可城市的周边,难免会有一些贫穷的地区,而我生活的地方,就和农村差不多,在这里人们称之为建华村,村子附近景色很好,依山傍水的,其实刚来的人,感觉环境还是很不错的。

    但是在这里生活的人都知道,村子北面的树林里,没几步就是一片乱葬岗,一到晚上阴森森的甚是吓人,而村子西边不远处,是一座火葬场,每天都在焚烧尸体,这导致本来就不怎么阳光的村子,更添上几分阴霾。

    正所谓庙小妖风大,就这么一个小地方,也经常会出现一些灵异事件,每当这个时候,村里的人就会来到家里,找我奶奶给破解一番。听村里的老人们说,奶奶是位出马弟子,专门请大仙上身,然后排忧解难,本事非常大。

    奶奶为人善良,每次帮别人看事,都是象征性的收点东西,有时候甚至还自掏腰包,有很多人都特别不能理解,奶奶为什么这样做,当然也有人问过奶奶,你家里也不富裕,每次多收点钱也是应该的,大家也不会说你什么,可你每次都这样,有时候还给别人钱,你这不是傻么?

    听别人说她傻,奶奶也不生气,她总是笑呵呵的说道:咱们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挺不容易的,能帮点就多帮点,再说我出马修行,也只是为了功德,并不是想要挣钱。我没怎么读过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是老仙们说过,渡人亦是渡自己,莫因钱财坏心肠。这话咱可是谨记在心。

    就是因为奶奶这么高尚的品质,所以村子里的人都非常尊敬她,尊称她为马善人。

    也许是奶奶积德行善福报吧,我的父亲从一个初中毕业的大头兵,一帆风顺的当了副团长,因此家里的条件也好了不少,父亲也开始琢磨着,想要搬到城里住,可是奶奶却不想走,奶奶说:她舍不得这片土地。

    她老人家毕竟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了,爷爷走的早,基本上是我奶奶把父亲拉扯大的,我的父亲也非常孝顺,索性就依着奶奶,在建华继续住了下来。

    由于工作的原因,父亲被调到了SY市,就是在哪里我的父亲和我未来的母亲相爱了,在那个年代,基本上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了,相处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两人就回到了JL老家,在奶奶的见证下结婚了。

    没过多久母亲怀了第一胎,也就是我的姐姐,姐姐出生的时候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奶奶很开心,直夸姐姐生的日子好,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可能是真应了奶奶的话,姐姐出生第二天,父亲就升官了,并且调回了JL市。可是母亲却开心不起来,因为老一辈人,都重男轻女,所以母亲并不是很喜欢姐姐。

    因为这一点,奶奶对母亲很失望,在她老人家的眼里,都是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所以奶奶对母亲的态度日渐冷淡,可是母亲始终认为,是因为自己生不出来男孩,让老婆婆不开心了,所以母亲更加努力的想要生出二胎,可惜天公不作美,母亲努力六年,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终于在第七年的时候,母亲终于怀上了我。怀孕的时候母亲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摔到或者碰到,就在母亲怀了能有七八个月大的时候,一件恐怖的事情,差点要了我的命。

    听奶奶说那天的天气很好,母亲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姐姐和奶奶在里屋玩耍,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和谐的场景,母亲闻声打开门,发现村东头家的杜老六,正气喘吁吁面色焦急的站在门口,母亲看到这个架势,有些疑惑的问道:老六你这是咋了?啥事这么着急啊?慢慢说。

    杜老六焦急的说:马家嫂子人命关天的大事啊,马善人呢,我大哥家的小婷子快不行了!母亲看杜老六是真急了,也怕耽误事,就紧忙去里屋把奶奶叫了出来,奶奶一听人命关天的大事,也不多说,给姐姐拿了一本连环画后,就跟杜老六快步走了出去。

    要不咋说好奇心害死猫呢,往日里母亲就听说奶奶如何能耐,可是一直也没见过奶奶施展,此时母亲的心就好像猫挠的一样,她把姐姐哄睡着后,立刻溜了过去。

    奶奶虽然岁数大了,可是脚步一点都不慢,很快就跟杜老六来到了他大哥家,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躺在炕上,身体不停的抽搐,脸色铁青,嘴用绳子紧紧的捆住,估计是怕她抽搐的时候,把舌头咬断了。

    杜家老大坐在凳上,不停的抽着烟,他媳妇坐在一旁低声哭著,夫妻二人见奶奶来了,好像看到救星了一样,紧忙走上前来说道:马善人您可来了,我家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一觉醒来就这样,村里的医生也都看过了,实在没法子了,您救救我家孩子把。

    奶奶闻言挥了挥手说道:杜家老大你先别急,我先看看孩子。说完奶奶走上前去,用一只手摁住小婷子的眉心,另一只手弄着古怪的姿势,随后大喝了一声,镇!奶奶手中冒出一道金光波纹,渗入婷子的眉心。

    突然奶奶好像被一股大力弹开,一下子坐在地上,面色变得很苍白,看到这个情况,奶奶有些焦急的说:小六你去我家,把我神笼上的黄香拿来三根,再拿七个鸡蛋,一碗小米。快去快回,杜家老大你和你媳妇,赶紧把小婷子抬到门外有阳光的地方。

    众人闻言纷纷行动起来,杜老大夫妻把女儿抬到外屋的地上,在下面垫了床棉被,又找了一个马扎,扶奶奶坐下,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婷子一接触到太阳,身上抽搐的更厉害了,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样,面色狰狞看起来很吓人,这下杜老大有点坐不住了,想要过来问奶奶什么情况,可是又怕打扰到奶奶,只能在院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没一会杜老六就回来了,紧忙把东西递给了奶奶,奶奶仔细看了下,发现东西丝毫不差,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见她把鸡蛋摆成北斗七星的样子,再用小刀把婷子的中指划破,在每一个鸡蛋上都滴上了血,随后点燃三根黄香,插在那一碗小米里,一切准备就绪后,奶奶盘腿坐在了一旁。

    此时杜老大家院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毕竟村子就这么大,再加上中国人民都有爱看热闹的习性,这时奶奶转头对围观的人们说:大家伙都散了吧,这次的事情不简单,别伤到你们。

    村子里的人,还是很信服奶奶的,听到奶奶的话后,也不多说什么,就各自散去了,但是有一些好奇心重的,就躲在对面院子里,远远观望着,而这其中就有我的母亲。

    奶奶看见众人退去,扭头对杜家兄弟说道:你们最好是进屋,能不看就别看,如果实在放心不下,就在窗户里看,但是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要不我和婷子的小命难保,杜家兄弟看到奶奶严肃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回到了屋子里。

    偌大个院子,就剩奶奶和婷子二人,四周很安静,奶奶坐在地上,突然低下头,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这样过了能有三两分钟,奶奶猛然抬起头喊道:胡家祖师助我。

    奶奶吼出这句话后,神色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眼睛变得细长,嘴角咧的很高,笑容很诡异,五官变得有些扭曲,就好像狐狸一样。平日里大家基本都看过奶奶请仙,可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自言自说,然后用一些土方法就结束了,可是这样的架势,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大伙兴致勃勃的看着,就好像看电影一样。

    奶奶坐早在地上,右手结剑指,点再婷子眉心,随后用手抚了下鸡蛋,这样连抚七下鸡蛋后,婷子也停止了颤抖,后来我才知道,这招原来有大名堂。

    这一招是出马弟子相传的秘术,名为“七星定魂”施术者,以苦主的气为引,把苦主的三魂七魄拘出来,然后存放在鸡蛋里,因为每个鸡蛋都滴了中指精血,所以魂魄并不抗拒,这样一来,对付那些被附身的人,就不必害怕丢魂了,或者魂魄受到伤害,这样出马弟子也能更好的,驱除附身的邪物。

    奶奶把婷子的三魂七魄放入鸡蛋后,众人以为都没事了,刚想出来看看怎么样了,这时婷子突然站了起来,发出阴测测的笑声,他背对着奶奶说道:老狐狸,怎么?你要多管闲事儿?我警告你,这个身体老子要了,识相的赶紧滚。

    胡仙闻言眼睛一眯,用有些威严的声音说道:小小摄青鬼,岂敢猖獗?念你修行不易,快快离去。否则本仙定斩不饶。摄青鬼听到这话,笑的更是猖獗了,歪着脑袋很是不屑的说:就凭你?一个老狐狸成精,也敢自称仙?

    奶奶体内的仙家,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直接掐住摄青鬼的脖子,愤怒的吼道:是不是给你脸了?摄青鬼被狐仙掐住脖子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一样,拼命的挣扎,可狐仙双手就像铁钳一样,任尔东西南北风,就是不放开。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摄青鬼的挣扎,逐渐开始变小,随后婷子嘴一张,从里面冒出一阵青烟,极快的向远处飞去,婷子整个人也瘫软了下来,狐仙冷哼了一声,把婷子慢慢的放在被子上,然后盘腿坐在地上,猛然低下了头。

    没过多久,奶奶好像泄了一口气似的,神情恢复了正常,她有些虚弱的对杜家兄弟说道:小六子你们出来把,累死我这老太太了,快把鸡蛋敲碎,然后给婷子喂下去,一会就没事了,说完奶奶扶住墙,挣扎的站起来,煞白的脸色显得,更苍老了的几分。

    杜家兄弟一听说没事了,急忙跑出来,先把奶奶扶到炕上坐着,然后把婷子放到奶奶旁边,奶奶扶着炕沿,虚弱的说道:先别管我了,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快把鸡蛋给婷子喂下去,晚了对孩子身体不好。

    杜家兄弟点了点头,杜老大从厨房拿出一个漏斗,细的那头放进婷子嘴里,放置稳当后,杜老六小心翼翼的把鸡蛋敲碎,正准备往婷子嘴里倒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半大的女孩子,怎么能一口气吃下七个蛋,还不得撑坏了啊!可当杜老六把鸡蛋敲碎后,却发现只有蛋清,蛋黄全都不见了,这个情况让他有些懵了。

    杜老大看弟弟愣在那,不由焦急的说道:老六你干啥呢,倒鸡蛋啊!杜老六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把鸡蛋倒进婷子嘴里。说来也神奇,鸡蛋全部倒进,婷子的嘴里后,没一会婷子就醒了过来。

    婷子醒来后,立刻扶着炕沿大吐特吐,吐出来一滩青黑色的液体,那液体恶臭无比,据杜老六回忆说:那液体的味道就好像是,酸菜缸子里放入臭肉,阉了几个月一样,给他恶心坏了。

    婷子吐完之后,好像就恢复了意识,只是整个人虚弱极了,躺在炕上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奶奶摸了摸她的脑袋,对杜老大说道:没啥事了,这些秽物最好是烧了,不吉利,还有别忘了给孩子,做点好吃的,养几天就好了,行了我就先回了。

    杜家兄弟看奶奶要走,急忙阻拦说道:马善人,您这不是打脸吗,您这救了我家孩子一命,哪能就这么走了,好歹也得吃个饭吧,一听这话奶奶笑着说道:快拉倒吧,你家这样咋吃饭?赶紧收拾一下把,我家媳妇大着肚子和孙女在家,孤儿寡母的我也不放心,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家,拿10个鸡蛋就行,说完奶奶就离开了。

    奶奶走出院子后,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咋样?马善人,杜家没啥事吧?奶奶笑呵呵的回答道:行了别凑热闹了,都没事了,赶紧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干点正事,就知道瞎凑热闹,听到奶奶这话,众人善意的笑了笑,跟奶奶问了声好后,就各自回家了。

    奶奶一转身就看到了,在人群中的母亲,她有些生气的质问道:英超你怎么也来了,你把玲珑一个人扔家了?母亲闻言有些尴尬的说:娘,我这不是好奇吗,再说了玲珑在家睡着了我才出来的,能有啥事。

    奶奶被母亲这副,不在意的表情,弄的生气了,冷哼一声没搭理母亲,转身就离开了,而母亲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地跟在奶奶身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向家里走去。

    原本我们两家,离得并不远,可是奶奶刚请完仙,身子比较虚弱,所以走的很慢,母亲也不敢走在奶奶前面,所以只能这样,跟着奶奶慢悠悠的走,眼看也快要到家了,母亲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这时母亲感觉四周的气温,似乎突然下降了许多,不过母亲也没想太多,以为是自己怀孕身子弱,紧了紧衣服,脚步加快了一些,奶奶似乎也发现了一丝异常,走了好一会了,距离似乎并没有变化,她停下脚步,狐疑的打量着四周,可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在奶奶以为,自己想多了的时候,一股阴气快速向母亲飞来。

    奶奶反应极快,猛然把母亲推到了一旁,母亲顿时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她可是怀着孕呢,这一下子要是摔狠了,那孩子基本上是废了,母亲刚想起身质疑奶奶,却发现奶奶被一股青烟,死死地缠住,浮在了半空中。

    母亲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她面色惊恐的看着奶奶,一时间慌了阵脚,其实有的时候,东北女人还是很彪悍的,而我母亲这一刻,充分的表现了出来,她咬了咬牙,艰难的向奶奶跑过去,想要把奶奶解救下来。

    奶奶明显也看到了这一幕,她艰难的对母亲挥了挥手,意思让她离远点,别往这来,母亲这次没有听奶奶的话,还是坚决的向奶奶跑去,奶奶看见这一幕急坏了,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准备再次请仙上身。

    其实出马弟子,还是很少请仙上身的,一般都是请仙家,在一旁助阵,因为请仙上身,是由仙家掌控身体,身体的阳气,会快速的消耗,而且还会爆发出,自身的潜力,对人的伤害太大了。

    人的潜力是很强大的,记得看过一篇报导,一位父亲为了救出压在,小卡车下的孩子,直接把卡车抬了起来,要知道一辆卡车,最次也吨好几吨呢,正常人哪里抬得动?这位父亲就是爆发了,自己的潜能,可是他也付出了代价,双手基本上是废了。

    出马弟子虽然要好一些,不过也会有后遗症,轻则虚弱,重则减寿,当场死亡也有可能。而奶奶今天已经请过一次仙了,身体的阳气,还没有回复,再次请仙的话。消耗的就是自己的寿命了,可是这种危急关头,奶奶也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在犹豫一会,估计是一尸两命的下场了。

    就在母亲即将碰到奶奶的时候,奶奶猛然睁开眼睛,面容再次扭曲,她大喝了一声,青烟一下子就被震开了,奶奶把母亲挡在自己的身后,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奶奶的身体里传来说:马梦你这又是何苦,你现在身体这么弱,还请我上身你不要命了,快送我回去。

    奶奶坚定开口道:老仙家我都明白,可我岁数大了,已经没几年活头了,但是我这儿媳妇还年轻,并且怀着孕,我就算拼了老命不要,也不能让她出事啊!

    奶奶说完这些后,声音就彻底变了,她是对摄青鬼喝到:本座本念你修行不易,想要放你一马,可你却不知悔改,反倒残害我家弟马,今日我胡长虹饶你不得。

    这时摄青鬼恶狠狠的说道:少TM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今日你不弄死我,我让你家弟马断子绝孙!说完摄青鬼凝成人形,直奔向常仙冲了过来。

    狐仙跳起直接一个回旋踢,把摄青鬼踢到了一边,而摄青鬼也不含糊,在空中一个转身,双手凝成爪状,再次向狐仙冲过来,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母亲见奶奶这个身手都吓傻了,这那里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啊!感觉比李小龙都生猛。

    狐仙这边占尽上风,他每打中摄青鬼一下,摄青鬼的身形就黯淡几分,很快摄青鬼的身体,就维持不了人形了,直接化作一缕青烟就想跑,可是狐仙这次并没有给他机会。

    狐仙把他死死地抓住,手中冒出红色的火光,青烟在火焰灼烧下,变得越来越小,而且发出凄厉的惨叫,眼看就要消失的时候,奶奶突然脸色一白,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脸上落下,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奶奶身体里传来道:减寿五年已是极限。

    母亲冲上前去抱住了奶奶,就是母亲在傻她也知道,因为她的好奇心,差点害死自己不说,还害的奶奶减了五年寿命,想到这酸楚和愧疚充满了内心,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奶奶努了努嘴,极为虚弱的说道:傻孩子不要伤心,这事不怪你,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好,我活这么大岁数了,生死早就看开了,而且只是减了五年阳寿而已,又不是要了我的命,大仙们说我能活到一百岁呢,没事啊,母亲这个时候已经哭到失声了,只是不停的摇着头。

    突然摄青鬼,怨毒的声音传来道:好一副婆媳恩爱的场景啊!奶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看到不远处,有一丝不显眼青烟不断翻涌。母亲更是绝望的望着奶奶。

    这时摄青鬼的声音,再次传来说道:差点就让你们弄的我魂飞魄散,今日我必定让你家断子绝孙,话音刚落,青烟瞬间钻进,我母亲的肚子里,母亲捂着肚子蜷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奶奶现在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悲凉的望着天空,老泪纵横。

    晴天突然一声炸雷,倾盆大雨说下就下,硕大的雨点打在身上生疼,母亲绝望的惨叫声和,摄青鬼猖狂的笑声,混在一起刺进奶奶的耳朵里,奶奶急火攻心下,直接晕了过去。

    摄青鬼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好像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绝望的喊了一声:这是什么东西啊!随后就没了动静,而母亲因为疼痛,再加上伤心过度,也昏了过去,婆媳二人就这样躺在草地上。

    就在此时邻居家的候大叔,刚刚送完货,回家的时候,正好发现了,躺在草地的母亲和奶奶,母亲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了鲜血。

    看到这个场景,他急忙叫人帮忙,把母亲和奶奶抬上,他送货的面包车后,一路向医院开去,半个小时的路程,让他10分钟就硬生生的开到了,看到奶奶和母亲进入手术室后,候大叔顿时松了口气,坐在医院的凳子上,给父亲打电话,让他抓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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