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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一,起源的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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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三、白天,天气不是很好,你站在一座未完工的楼房面前,脚下还簇着磊磊的水泥,面前的楼房裸露着红色砖块,旁边的大门前,是隔壁刚刚建起的楼房,砖缝间湿润的水泥上似乎还冒着热气。但原本应该热火朝天的工地景象却是现在的空无一人,四周只留下了那带着灰色泥水的小推车和地上滴落的一滩滩的粗制水泥,旁边还夹杂着那碎掉的砖块。

    你走进面前的楼房,外边看起来乱糟糟的,水泥砖块无序的摆放着,楼里不是很黑,灰暗的红砖上隐约可见阳光的边界。向里边看去边界才愈发模糊起来,向前信步迈去,你知道,这是你的家里。未粉刷过的墙壁上水泥和红砖显出黑红的色彩,看起来一股浓郁的似乎要滴出水来的阴黑色的气息。

    走上楼梯,阶梯旁没有扶手,上面湿湿的,混合着灰尘,楼梯上充满着令人不安的味道。转角来到二楼,二楼上面比一楼要亮了许多,白色的天花板上挂着一排的日光灯,干净洁白的地板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灰尘,和楼下的脏乱有天壤之别,相同的是,到了这里,你还是没有看到一个人的存在。墙壁上用细细的黑色瓷砖缝分隔开来了一间间的房屋,你推开门穿过一间,面前依旧是空荡荡的,只有少量的白色桌柜,奇怪的柜子直接连着地板和天花板,到处都是的白色压抑着你,你站立不安,想找地方出去。

    凭借直觉,你打开柜子门钻了进去。却是没想到,在外边看起来联通天花板和地板的柜子只是一个空壳,在钻过柜子门的那一刻,你发现了这居然是另一个走廊。这个柜子,居然是道白色的门。你沿着走廊,向前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你想起来这栋家里的楼房有很多很多层,而且是那种从楼下看去,费力的抬头都看不到顶楼。走到了电梯旁边,你打算去高点的楼上看看。

    走出电梯门,高点的楼层和一楼一样,同样是迥于二楼满眼的白,也是没有粉刷的楼层,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一楼那么多潮湿,反而带着一丝干爽的感觉。你走到房间门前,虽然没有装门,也因此能让你看到没有建设好的外墙,外墙裸漏这一个大洞,所以房间外边,是空荡荡的,视野所及,一片空旷。这里是类似小平台的房间,你随地躺下,感受着耳边吹过去的呼呼的风声,轻轻柔柔的翻了翻身,伸展下肩膀,觉得非常的舒服和惬意,眼前甚至可以看到天空,天边还在飘着缕缕的白云,晴朗深邃的天空下甚是好看。

    闭着眼睛不知道休息了多久,你发现耳边的呼呼风声愈加的吵闹,你不耐烦的睁开眼睛,随着身体的晃动,你看到了地板甚至在上下颠簸。不知道是什么效应,还是过于高耸的楼层缺乏支撑,抑或是风的共振什么的,你眼前的薄薄的墙壁开始左右摇晃,透过所在房间没有修建外墙的缺口看去,整个外墙已经开始扭曲了,砖块间裂开了道道的缝隙,墙面向外鼓了一个大包,又像窗帘那样,被风吹起,内外波浪一样的缓缓涌动。整个楼房要摇摇欲坠了,你十分的害怕,手指死死的扣着地面,以防自己掉下去,忽然想起隔壁那栋不是很高的楼房,觉得高楼原来也是一种悲哀。由于过高,甚至你的视线里已经看不到地面。楼房还在摇晃着。

    梦四、晚上,你来到操场去乘凉,操场上跑道旁都是来来往往散步的人,你带着欣喜的心情跑到了操场中间,跑到靠近里边的地方,你抓起地上的一个把手一个猛掀,下边在草丛的簇掩下,居然露出了一道笔直向下的隧道,你似乎不是第一次进了,当即就矮下身下脚吊了进去。通道很狭窄,但是却很光滑,及其平滑的通道带着菱形的边角,却不会让人觉得有丝毫的阻滞感。

    到了通道下方,映入眼中的是一个低矮的走廊,走廊不是很亮,但旁边的小房间里漏出的灯光经光滑的墙壁几经反射,倒也让走廊里布满了亮光。你穿过这段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房间门口带着一道白亮的灯光。推门进去才发现正是一个厕所,明显不是很大的房间里摆着两个马桶,奇怪的是马桶就放在厕所隔间的门外边,而不是里边,你正打算上厕所时,无意间向右撇了一眼,却见右边是一座半人高的平台,平台边缘是树着一道道的白色墙壁,墙壁将整个平台占满,上边直通天花板,这也正是为什么在刚进房间时觉得空间太小的原因。

    墙壁围了右边的平台的整个平面,被围着的墙角里不知有着什么。也正在你纳闷时,从白墙里边好像有什么声音传出来,声音不是很大,隐隐约约的,你站了一会儿,希望能听清楚一些,也能辨别下。又是一道声音传来,滴,哒,似乎是水滴落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到是听的比较清晰,你心里一毛,在无人的地下隧道旁的一个无人厕所里,就显得有些不同了。

    你忍住了想上厕所的感觉,反身拉开房门,就窜了出去,虽然走廊不是很宽,却有着足够的长度,你奔跑了许久,绕过了好几个岔路口,开始有些气喘吁吁的了,停下休息的你,随着身体弯腰下倾,眼睛随之看到了脚下的一个排水口,这个地方光线比较暗,没有前边的那种房间反射出的灯光,所以到处都是昏暗无比,你看的不是很真切,就想凑着近些去看,透过圆形的排水口,你的思绪也跟着视线慢慢的下陷。

    慢慢的,你发现你的身体跟着你的思维,跟着你的视线滑进了排水口下方的世界,踩到地面后,你抬头望向进来的不到5厘米的排水口,你不知道是怎样从那5厘米的排水口进来的。那个排水口下边有一个长满红锈的金属管道,大大的管道直插地下,而你站的地方,空间却相当的大,转身向后,你发现这里居然也有路,视线所及是一个走廊,漆黑的延伸向远方,走廊远不如上层光滑,甚至地板还是带着毛糙没抹平的水泥,你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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