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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前后花了三天的时间才重新修葺好，激活防护法阵，将进入法阵的令牌交给启焱，启焱也没进去仔细查看，拿出一些币晶作为赏赐，打发了四人离开。
看着全新修葺的小楼，不说富丽堂皇，小巧精致别具一格，的确算得上用了心思的。踏上小楼的台阶，一步步进入小楼，宽敞明亮的大厅陈设简约大气，左边的观景台的边缘有个精致的小亭。右边的月门之后是后院，一个小院里种植了些奇花异草，穿过小院，一栋小楼拔地而起。推门而入，卧室、浴室、修炼静室一应俱全。
难得的是居然从山里引入一股温泉，水温很合适，想象一下都觉得很惬意。逐一看过之后，惬意很满意，惬意虽然说不是个贪图享受之人，但是谁又不想自己居住的环境好点呢？
防护法阵的防御力不是很强，至少在遭受攻击之时，也能让启焱从容应对。
转回大厅，走在观景台上，站在小亭之中，看水雾蒙蒙，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看启焱的样子不想离开，俩丫鬟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是要在这里休息吗？”
启焱嗯了一声，说道：“我想再这里待会儿，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二女没接话，锦榻、玉桌依次摆放停当，清茶一杯奉上，垂手侯在一旁。
适合地坐在锦榻上，喝着清茶，心里却想着一些事情。
两个丫鬟生的一副好皮囊，丰胸细腰，亭亭玉立。虽然启焱没有心思，却也赏心悦目，只是他心里有些郁结，对这二女多少还是防范着。
启焱放下茶杯，随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女恭恭敬敬地回道：“如月。”“如歌。”
启焱继续问道：“你们是什么修为？”
二女脸色立变，说道：“回主子，婢子二人都是凡人，求求主子不要赶婢子走。”
启焱楞了一下，刚才来的路上没发现异常啊，问道：“那你们是怎么来的？”
身高略高一点如月回道：“是三天前的早上，主子的朋友把婢子们从苦行买来的。”
“苦行？”启焱迷惑了，问道：“苦行不是镖师吗？”
如月脸色惨白，凄然一笑道：“苦行、苦行，悲苦之行。除了镖师、婢女，还有很多下贱的行业，所以婢子二人求主子不要赶我们走，我们已经是被卖过一次的，如果被赶回苦行，我们可能就只有从事青楼卖笑了。”
说道这里，启焱渐渐明白苦行是做什么的了，也就是说着二女是从苦行买来的，不是牧家的人。但是有没有收到牧边的指使，这就不一定了。
对于苦行的营生，启焱谈不上喜恶，芸芸众生各有各的路，被逼无奈也好，随波逐流也罢，都不是他启焱能够决定的。说句不好听的，初心贵为衍帝还不是一样？
我本良善，奈何世道艰难，启焱能做到坚持自己的底线就可以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什么搭救世人于水火的崇高事业，也没有怜悯世人的菩萨心肠。
看着二女，启焱不知不觉想起了欢乐儿，上官映萱、田诗韵还有赵敏柔，以及赵大刚和姜朝平等人。这些跟随自己的人都落得个悲惨的下场，而自己也只几次死里逃生。
念及此，启焱心里很落寞，也没了说话的心思。挥挥手，让二女下去，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亭子里......
清晨，启焱回头招呼在亭子外陪她站了一夜，已经衣裙湿尽正瑟瑟发抖面色疲倦的如月和如歌。“你们去换换衣服，别着凉了。”
站在启焱面前，二女的脸色不好看，想来的受凉了，换了干爽的衣裙依然是微微颤抖。本想着把这二女谴走，却又于心不忍，真要那样这二女就毁了。
他不是圣人，想象到了二女会遭遇的结局，启焱做不到熟视无睹。如果没有经由他，那不关他的事，但要是因为他的决定带来的后果，启焱的内心会接受不了。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就向着好的方面去吧。
对于买卖人口，启焱做不到，就算是还在世俗，启家的下人都不是买来的。有家学，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启焱真做不到让这二女重回水深火热之中。
启焱淡漠地说道：“我想问几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地回答我，”
如月、如歌点头如小鸡啄米，连声应是。
启焱：“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如月、如歌均是满脸落寞，“没了，就算有也不知道在哪里？”
启焱：“怎么？”
如月看看如歌，叹了口气，徐徐说道：“回主子，婢子二人本是一对姐妹，乃是世俗的元帅之女，国破家灭，流离失所，被抓到这里。后来听说过，我们的家园好像离这里很远，是婢子们永远都回不去的地方。”
启焱默然，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说道：“你们到苦行多久了？”
如月眼睛已经红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梨花带雨惹人怜，却在强颜欢笑：“来时婢子七岁，妹妹五岁。”
启焱：“你们在苦行都做些什么？”
如月：“婢子们都在学习如何服侍人，怎么能让主子满意就做什么。”
启焱：“三天前，你们俩是怎么跟着过来的？”
如月：“是被那四个仙人带来的。”
启焱没什么疑问了，就算有也不是限制可以问得清的，指着后院，挥手说道：“那里有温泉，你俩去泡泡吧，别着凉了。”
二女不敢反驳，规矩而去......
灵渊和小火看着全新修葺的阁楼，撒欢地跑闹着，灵渊高兴道：“少爷，现在这里真比你原来弄的好多了。”
启焱没里它，说道：“你带着小火别乱跑，人心叵测，你看着点，有人靠近就立即回去。”
没管两个小家伙，启焱在考虑今后的事。现在勉强算是有了立足之地，那就要开始以后的步骤。招揽手下之事不能急，不能让牧边感觉到，然后就是自己的修为要突破，这就得寻找至阴之气。大海捞针，也急不得，还得是循序渐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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