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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为君饯行 索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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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皇上在八角亭,为墨生举行饯行宴。天黑得像锅底,八角亭却火烛齐明,将四周照得透亮。墨生离开凤凰台,肩负着为边关选良将的紧急任务,千斤重担一肩挑啊!

    送别的人并不多,都是几个老熟人,皇上、太皇太后、九公主、小梧、小桐姐妹、张公公和慕容霜七人。这都是九公主安排的,连她的八个至亲公主都未请。也是为了照顾墨生的情面,不愿意张扬,更不愿意铺张浪费招人口舌。

    九公主这样做正切合皇上的心思,内患刚除墨生是大功臣,三月后与西戎汗国交战,还要墨生挑大梁。墨生不因功自傲低调做人,就不给嫉妒墨生的人找到借口。墨生替皇上选拔良材的事情,才能顺利进行。

    宾主入座后,开始共进晚餐。所谓共进餐饭,不是我们现在都坐在一张八仙桌或大圆桌上,一起举杯换盏,相互敬酒,相互夹菜,其乐融融。皇家御宴而是等级森严,皇上永远是高高在上,连进餐的地方都非同一般,朝庭特别安排好皇上吃的地方叫“光禄寺”,是皇上专门吃饭的衙门。皇上一摆宴就会喊“光禄寺摆宴,替众卿庆功!”

    皇上平日吃饭都是一个人吃独食,自己并不动筷夹菜,都是由膳食官挑菜喂食。这是九五这尊的尊严,皇子和大臣在旁边站着,皇上吃完后,剩菜剩饭才赏给众人,被赏饭之人即使不饿,也要欣然接受,还要表现出极美味的样子。

    墨生从小跟天机子在一起生活,过的是无拘无束的日子,天机子又是墨生的仆人,对墨生的教导是全方位的。虽然墨生不喜欢规矩太多的御宴,但是礼节还是懂的。并不是乡巴佬进城,闹什么大笑话。对这饯行宴,墨生还是很重视。

    今日家宴也不例外,皇上坐在亭子的正北朝南的龙椅上,面前摆一案桌,然后依次是太皇太后,九公主和墨生的案桌。张公公、小梧、小桐姐妹和慕容霜几人,就只能站在主子身后,有事随时呼唤,有时帮着试菜,喂菜。除非皇上格外开恩,等皇上吃完后,在旁边另赐一案桌,才能侧位就餐。

    九公主拿出一坛屠苏酒,进行开场白:“今日晚膳,一是庆祝父皇身体安康,百病全消,早生龙弟;二是为墨郎奉命离开凤凰台挑选良将,保华夏平安,特此举行的家宴。本公主希望大家,今晚痛饮屠苏酒,只因别离总伤情。”

    九公主声音发颤,强忍悲痛,为墨生饯行。人生知己难得,墨生是九公主的亲人,墨生这一离去,会面对无数的风险,能不能活着回到九公主身边,就要告上苍垂怜。离别之夜,九公主怎么能不伤怀,怎么抑制得了,内心波涛汹涌的感情。

    “小九别伤悲,男儿有志在四方,离别是暂时的。墨公子雄才大略,不会园囿于凤凰台中,保家卫国才是大丈夫所为。”太皇太后看见,神情落寞的九公主适当进行开导。

    姜还是老的辣,太皇太后一眼就瞧出九公主强颜欢笑。对墨生的离去,有多么不舍。看来九公主对墨生是动了真情,对墨生这个准九驸马很上心、很满意,太皇太后心里乐开了花,九公主所托非人,墨生是九驸马的不二人选。

    皇上接过太皇太后的话茬,郑重地向墨生说,看得出来九公主在皇上心中的份量特别重:“皇祖母言重了,小九岂是见识浅薄,鼠目寸光之人。朕的小九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墨将军要珍惜小九的这份情谊,不能辜负于她。”

    皇上表面上是在夸奖九公主,实际上是给墨生扎桶底,不能背弃九公主,不能伤了皇家的威严。看来皇上对墨生有多少个女人是容忍了,但是九公主作为墨生,这个逍遥王的正王妃,是没有第二人选,不容商榷,就是玉仙子都不行。

    墨生当然知晓了皇上的用意,给皇上三叩九拜,朗声回道:“父皇放心,太皇太后放心。墨生不才,承蒙九公主错爱,墨生当众承诺,此生宁肯九公主负本公子,绝不负九公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九公主的腿治好。”

    墨生并不笨,知道现在不给皇上、太皇太后一个承诺,他们是不放心自己离开凤凰台的。至于九公主作为正王妃之事,只能暂且不提,玉仙子的德性,墨生也不好对付,如今突然添了个九公主,要将玉仙子做小,玉仙子还不闹翻天。

    墨生并不贪图齐人之福,什么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之类。算了,这些恼人的事,九公主和玉仙子自己解决,凭九公主的能力,她自己都能搞定,墨生希望她俩能和平共处亲如姐妹。

    九公主得到墨生承诺笑靥如花,没有看错人。墨生的千金一诺比什么还珍贵,赶紧接过话茬,慎重表明心迹:“墨郎言重了,司马鹓雏此生决不负公子,贫贱夫妻都能做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你我情深似海,山无棱方敢与君绝。”

    “玄孙婿,今日怎么没有你拿手的真火烤鱼呀,本宫可是专为此而来的。宫中传得神乎其神,赛过山珍海味。快去给本宫烤几条鱼来。”太皇太后借机讨起烤鱼来。

    玉仙子虽然是未婚妻,是皇城五大超级侯门之末叶家之后,但是怎么能与皇家相比。没有逼墨生退婚,就是九公主的大度了。太皇太后见墨生真心接纳了九公主作为正妃,也不想节外生枝,墨生这样的天才,多几房王妃,无伤大雅。

    “等等墨爱卿,多烤几条,朕把天仙般美丽的小九许配给你,彩礼都没捞着,鱼总该多吃几条吧。”皇上放下了高高在上的架子,跟墨生讨价起来,间接敲打墨生要彩礼。

    订婚送彩礼,是华夏国的传统习俗,男女青年一旦订婚,男方就要向女家送彩礼,送的多少,轻重就要看男方的大方,和家底实力。如果女家满意,接收了彩礼,婚事就算成了。老谋深算的皇上,明要彩礼,就是要将婚事坐实。

    墨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父皇,儿臣就是一豕脑子笨死了。这龙凤玉佩是升级版能躲避,甚至抵挡渡劫境以下,化劲境超级强者七次攻击,还能滋养身体百病不生。”

    墨生拿出一块龙凤玉佩,双腿膝行到九公主跟前,将如此珍宝亲自戴在,九公主白璧无瑕的粉颈上。九公主双手摸着玉佩甜甜地笑着,这是墨生第一次送她礼物,还如此珍贵。

    墨生一直没有,给九公主送此礼物,不是墨生舍不得,而是不想跟九公主交往更深,不想与九公主有过多交集。到时候与皇家撇不清关系,影响自己修炼就会得不偿失。

    墨生又膝行到太皇太后跟前,将另一块一模一样的龙凤玉佩戴在了太皇太后脖子上:“玄孙婿,祝皇祖奶奶,凤体安康,百病不生。皇祖奶奶千岁,千岁,千千岁!”

    墨生给九公主和太皇太后,献了巨宝后,回到自己的案桌前,认真地吃起美餐来。对皇上这个老泰山不闻不问,好像没有送礼的意思,是墨生没有准备礼物吗?当然不是。

    墨生一下子拿出二样巨宝,价值三、四百万块银元,皇上眼红了,放下架子顾不得颜面,争着要:“打住,九驸马不能厚此薄彼,朕的礼物呢?快有什么好东西拿给朕。”

    皇上并不是省油的灯,墨生明日就要离开凤凰台了,错过这村,就没有这店了,有好东西不要白不要。再说朕将九公主已许配墨生,泰山大人收彩礼,天经地义。

    “泰山大人,不是要吃鱼吗?儿臣这就给你烤去,多烤几条管饱管饱。”墨生说完就要动身,急忙逃离现场的架势。

    墨生并不怕皇上,装起二百钱数不清,就是要将皇上谅在一边,让皇上干着急。墨生起身作势要走,给太皇太后烤白鱼去。墨生敢驳皇上的面子不给彩礼,九公主作壁上观,看墨生演戏,心里乐开了花,墨郎就是逗,敢捋皇上龙须。

    “站住,九驸马哪有彩礼都不送的,这不合规矩,不但要送,送差了还不行。”皇上厚着脸皮要,墨生的东西岂有差的,件件都是国宝级别的,肯定还有至宝没有拿出来。

    皇上站起身来,盯着要彩礼,逼墨生就犯。墨生是谁,岂能受皇上引诱,彩礼归彩礼,烤鱼是烤鱼。墨生不答应送彩礼,乐意为皇上和太皇太后送烤鱼。

    “哟嗬,烤鱼多好吃,美味又养生,父皇吃了,还可以多生几个皇子呢?陛下,香喷喷的烤鱼,大小是个情,长短是根棍,见礼就收多好。”墨生还在推诿,不想送重礼。

    “不行,凤凰台荷塘里的鱼是朕之物,又不是九驸马养的,只是逮起来烤而已,这不算彩礼。”皇上始终不松口,就是追着墨生要彩礼,一副不给不行的架势。

    墨生急得抓耳挠腮,一副无辜样。九公主看见翁婿两争礼物,也不调解,完全看热闹,就是隔岸观火做一看客,两不得罪,看他们斗嘴嘻嘻直乐。

    墨生被逼无奈,只得痛心地拿出江郎文房四宝来,很不情愿道:“父皇,这是江状元的宝贝,是儿臣练字用的要好好保存,用了要还给儿臣。说好了是借,用了要还的。”

    墨生神情落寞地离开八角亭,烤鱼去了。皇上一个一个地抚摸着文房四宝,赞不绝口,不停地念叨:“好东西呀,好东西。灵气浓郁是极品啊,有这么好的宝贝,不早点拿出来。哈哈哈,傻小子,姜还是老的辣,不服都不行。”

    “皇曾孙啊,夺了玄孙婿的心爱之物,瞧他舍不得的样子,是不是太过分了。”墨生是钦定的九驸马了,是司马家的亲人了,这么对墨生太过分了,太皇太后都有点于心不忍。

    “没事,墨郎在跟父皇演戏呢,他的心胸宽着呢!”九公主旁观者清,道出实情。墨生能拿出数件极品法器的人,能再乎一套江郎的文房四宝吗?九公主相信墨生是送得起的。

    九公主一句话点醒了皇上,后悔不已拍案大呼:“墨将军太聪明,朕上大当了。亏了,怎么不多要几件,这是法器中的极品,算半个仙器。笑话这么好的东西,傻子才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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