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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三章 北攻俄国,南收乌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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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啸见噶尔丹这般识时务,心下倒也对他颇为欣赏,遂又安慰了他几句,方令其告退。

    这道尔本鲁特城一下,准噶尔汗国终于宣告覆灭,至此,整个西域之境,这块远比唐朝更为广阔的地盘,全部纳入自已创立的国度,李啸心下十分喜悦。

    千年故土新归,其所得之地更加广博宽宏,如何不令人感慨万千。

    李啸随即下令,令准噶尔汗国的部众,全部改汉俗,蓄汉发,着汉衣,全部成为新归化的汉人。且于其中分出一半人口,在汉化完成后,立即迁往东西伯利亚与外满。

    同时,复从中国调入数百万汉人,与当地存留的准噶尔部众混杂相居,从而也如对叶尔羌汗国一般,将当地彻底汉化稳定,从而保证长治久安。

    只不过,连灭两国,已将整个西域据为已有,大唐皇帝李啸的雄心,却远未满足。

    不趁现在兵锋正锐,无可匹敌之时,去为大唐帝国拓展更多更大的疆土,复待何时!

    他的目光,又盯上了北面的俄罗斯与南面的乌斯藏。

    现在俄罗斯,刚刚在准噶尔汗国的道尔本鲁特城下,覆灭了整整五万精锐,大将安德洛夫更是兵败身亡,被唐军骑兵踏成肉泥。

    俄国精锐既覆,整个西西伯利亚再无重兵驻守,俄军除了全线退守乌拉尔山外,再无任何办法可与自已抗衡。

    而那兵力稀缺的西西伯利亚,其东部到南部,全部被唐军包围,正是全力发兵攻取的最好时机。

    当然,去这般苦寒之地争战,士卒死亡率会增加许多,后勤供给难度亦会极大,但若能拿下这块堪称地球上矿产与森林资源最为丰富的地域,哪怕付出再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一世付出,万世获益,纵是牺牲十万士卒,亦要坚决拿下此地!

    李啸随即下令,从三十兵马中,分出一半兵力,由刚投降的俄军俘兵以及噶尔丹的准噶尔军余部,引为前锋,一齐从南部往攻俄国。另外一直驻守东西伯利亚的第五镇兵马,亦调集得重兵,全力西攻,与南边进攻的部队,两相呼应,正奇夹攻,定要一举拿下整个西西伯亚,最终会师于乌拉尔山下。

    而另一半兵力,则调出两镇兵马,由投降的叶尔羌汗国王尧勒瓦斯引其叶军余部为前锋,往攻乌思藏。整个准噶尔汗国中,亦由叶尔羌汗国一般,仅留一镇兵马驻守,维持治安与秩序。

    这乌思藏,便是现代中国的青藏地区,是中国元朝时,设在今西藏地区的行政区域。

    乌思(清以后译作卫即卫藏的卫)指前藏;藏指后藏;纳里即阿里,速古鲁孙意为三部(即古格、卜郎、芒域),纳里速古鲁孙大体相当于今阿里地区。元置宣慰使司都元帅府统一管理这3个地区。

    1239年,窝阔台次子阔端派朵儿答进兵西藏,到达今拉萨东北。萨斯迦宗教首领班弥怛·功嘉监藏于1247年谒见阔端,表示归顺蒙古。入元以后,乌思藏分为13个万户,与纳里速古鲁孙元帅府一起,统归乌思藏纳里速古鲁孙三路宣慰使司都元帅府管辖。宣慰使都元帅有时又是藏族的本禅,是当时西藏地区的最高官吏,直接由朝廷任命。

    当时三部分范围:“前藏“包括今拉萨和山南地区,“后藏“为当代喀则地区,“阿里“指整个藏北高原(今阿里地区和一部分那曲地区)。

    乌思藏纳里速古鲁孙三路的社会制度在元代没有根本的变化,仍是领主剥削和统治属民的农奴制。大小领主构成一个封建贵族阶级。寺院占有大量土地和财产,剥削农奴。

    乌思藏地区的僧侣封建主们,皆拥有极大势力,而称为迷思迭(即部民)的属民没有人身自由,负担名目繁多的税赋和徭役,终年从事苦重劳动,是最可怜与痛苦的阶层。

    到了明朝,西藏地区还是称乌思藏。不过相比元代,现在的西藏经济得到了更大的发展。在明代,西藏通过与明朝的市贡之利同中原地区的经济联系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和扩大。这种联系较之于元代,不仅规始更大、更广泛,而且也更趋民间化。

    事实上,在西藏与明朝之间,经济上的紧密联系已成为一个最显着的内容和特点。西藏与中原地区经济联系的进一步加强无疑标志着西藏经济东向性发展趋势的形成,并导致了西藏文明重心的进一步向东倾斜。

    明朝先于卫、藏地区设置“乌思藏卫“。洪武七年,升“乌思藏卫“为“乌思藏行都指挥使司“。后接而升“行都指挥使司“为“都指挥使司“,下设若干行都指挥使司、万户府、千户所、百户所等。

    明朝西藏各地僧俗首领向中央王朝纳贡制度。明朝推行行都武卫的设置和各政教势力多封众建相结合的行政管理体制,把整个西藏纳入中央王朝统辖之下。为进一步强调分封所包含的政治隶属关系,明朝统治者在分封的同时,建立了与之配套的严格的朝贡制度。朝贡成为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政治联系的特定形式。

    西藏地方向明朝中央朝贡始于洪武五年摄帝师喃加巴藏卜遣使入贡,终于崇祯三年乌思藏僧人三旦多只等朝贡,历时200余年,足见其关系紧密程度。

    只可叹,到了崇祯末年,天下大乱,朝廷再无能力管控遥远的乌思藏宣慰司,这块地方,自此成了自行管理的飞地,从此脱离了中央政权的管控。

    这样的分裂局面,在现在大唐帝国如日中天的状况下,自是绝不会再让其发生。

    一只鸡,如果走失了,就要及时找回,不然的话,它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所以李啸决定,在进攻俄罗斯时,同时对乌思藏地区发起收复行动。

    因为,现在的西藏,正处于分裂状态,各个地区都是自治模式,并没有统一的政权,这对于唐军来说,倒是个极好的可以各个击破的有利局面。

    因此唐军在收复乌思藏的过程中,并不需要派遣大量的兵马,有两镇兵力,分从包思藏东西两侧发动进攻,一路攻向拉萨。最终的计划,是这两路兵马,要在拉萨城中顺利会师。

    当然,唐军只派两镇兵马,亦是另一番现实的考虑,那就是西藏乃是世界屋脊,地势十分险峻难行,对于后勤供给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这也从客现上,限制了唐军的大规模进攻。这最终决定只派两镇兵马分头行动的计划,亦堪为最现实的选择。

    计划发戏定,唐军立即分头行动。

    而这位大唐皇帝李啸,便在护卫陪同下,返回京城,从此亲自遥控这两场事关大事国运重大的战事。

    唐军从两面夹攻而来,因为五万精锐尽失而元气大伤的俄国,根本就再难抵挡唐军锐悍的兵锋,不断地丢城失地,一路西溃而去。

    唐军凯歌连奏,一路攻杀,无入无人之境。这西西伯利亚虽然广袤无边,但唐军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彻底拿下这块全世界矿产与森林资源最为丰富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终于,在两年之后,抵抗住了严寒与后勤匮乏,以及俄军的反复突袭骚扰的唐军,在付出了数千人牺牲,以及多达一万余人的非战斗性减员后,南边唐军与东边的唐军,终于在乌拉尔山下会师,彻底而坚决地完成了李啸当初所制的计划。

    战到此时,唐军的后勤供给能力已到极限,士卒亦是疲惫不堪,而那些参加助战的附属国兵马,更是损失惨重,几乎到了难以维续的程度。

    唐军到了用兵的极限,那退守乌拉尔山以西的俄国,亦是损失折将,士气低迷,难堪再战。又因国中起义蜂起,力量更是分散,就连想调集兵力对万里而来的唐军进行一次突袭都再难办到了。

    双方就此形成了以乌拉尔山为界的僵持状态,谁也没办法继续对对方进行攻击,两国已形成了事实上的边界。

    在这时候,有封用飞鸽传递的信件,从北京城出发,在五天之后,到达莫斯科,来到了俄国沙皇阿列克谢一世手上。

    阿列克谢一世在翻译的帮助下,迅速看完这封信,脸色顿是一片惨白。

    他握着信件的手,竟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嘴巴亦在下意识地一动一合地翁张着。

    叭嗒一声,一只棕油铁木制成的精致烟斗,从他嘴里,掉落于厚实绵密的织花地毯上。

    “该死的!”

    这位俄国的最高统治者,忍不住低声啐骂了一句,又捡起烟斗,掏出丝绸布巾,仔细擦掉烟斗上面沾上的灰尘,再重新塞入嘴中。

    “去把莫罗佐夫叫来。”

    重新瘫坐回椅子上的阿列克谢一世,向一旁的卫兵急急下令。

    很快,大腹便便却又穿着紧身礼服,模样十分滑的姻亲兼首相莫罗佐夫,跟着卫兵走了进来。

    “陛下,你叫我。。。。。。”

    阿列克谢一世摆摆手,打断他的话,然后将的信向他怀里一递。

    “看看吧,看看在唐国人眼中,俄国人是怎么如一条丧家之犬一般,被人从西西伯利亚狼狈赶出,最终躲在乌拉尔山脚下苟延残喘。”阿列克谢一脸苦笑:“可怜的俄国人啊,英国人在克里米亚抄我们的后路,中国人西西伯利亚天并我们的领土,真是完美的组合。”

    莫罗佐夫皱起眉头,连忙戴上小圆镜片的金丝眼镜,迅速地看完了李啸的信件。看完信件的他,脸色已是十分惨白。

    “西西伯利亚,就这么丢了。。。。。。”

    他喃喃低语,眼中依然满是不可置信之情。

    “是啊,丢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魔鬼攻占了城堡,上帝的子民竟只能无奈退却。”阿列克谢一世站了起来,缓步走到精致的洛可可式雕花拱窗前,眺望远处那一片苍茫的风雪,脸上顿时涌起凄楚之色:“我军遭到这般重大挫败,丢城失地,连连败退,我作为俄罗斯的国王,内心的痛楚根本无从表达。”

    望着阿列克谢一世肥胖的背影,莫罗左夫心下,亦是难言的凄惶。

    唉,国家内部起义连连,民不聊生,外面又有强敌压境,夺走了沙皇经一个多世纪才占领的西伯利亚,这般内外交困的痛楚,如何可用语言来形容。

    那个大唐皇帝李啸,还真是个枭雄般的人物。

    这个从一名普通乡村猎户起家的家伙,如今竟可统治如此庞大的帝国,这简直就是一个梦中才会出现的奇迹。

    范德堡轻叹一声。取下小圆镜片,将那封李啸的信件放回阿列克谢一世的御桌上。

    “陛下,也许,我们还可反攻回去收复失地?”他的声音很低。

    阿列克谢一世冷笑一声,转过身来,他眨着灰蓝色的眼珠,以一种揶揄的语气说道:“攻回去?说得简单,要是有这么容易攻回去就好了。”

    阿列克谢一世长叹一声,他象一只受困的野兽一般,在办公室内踱来踱去:“现在西伯利亚一丢,乌拉尔山以东的地界,被中国人收入囊中,而我俄国在东方的军事存在,基本已不复存在。若要再调集全国兵力,不顾国中反贼四起的风险,再去攻打已在乌拉尔山一带修建城堡的唐军,谈何容易!且不说极可能英国人或法国人,会趁我兵力空虚之际,来夺占克里米亚。就算他们按兵不动,我军若要往攻西伯利亚,路途迢迢,劳师远征,又如何可以轻易打败以逸待劳的唐军。倘不慎再遭败绩,那我俄罗斯帝国,可就怕有四分五裂之忧了。”

    阿列克谢一世说到这里,腾地站住,缓缓转过头来,嘴角又浮起一丝苦笑:“莫罗佐夫,以我看来,也许现在的我们,好好地承认现状,把俄唐之间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好好地处理结尾,才是最为现实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