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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每一次都让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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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悦兮有时候真的很恨自己不争气,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一遇上尴尬的事就乱了方寸,只知道逃避。

    她这一跑证明了什么?证明了她的做贼心虚么?证明她跟盛良雍之间有奸,情?那又置言厉行于何地?

    南悦兮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真的是笨得可以,又急匆匆的倒回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住,这走了又回去的,她该怎么解释?

    涂山就在别墅铁门边看着她一会儿走出来,一会儿走回去,一会儿又走出来,再走回去,在走出来……

    “言太太,没有言先生的吩咐,你不能出去。”涂山直截了当的,干脆关了别墅大门,还上了一把大大的锁。

    南悦兮:“……”言厉行这个霸道男人!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还打着保护她的旗号!

    不过,也的确是在保护她啊,跟着言厉行就是血雨腥风,这样的生活让她提心吊胆,可是她身为他的妻子,该做的不是逃避,而是和他共同进退不是吗?

    南悦兮小小的吸了口气,还是转身快步往回走了,一路上想了很多的狡辩说词,可是回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饭厅里面坐着开饭了。

    看到她回来,除了她哥哥去牵她过来吃饭,所有人的表情都淡淡的,仿佛她就是个赌气的小孩子,无关紧要。

    就连坐在旁边的言厉行,也无事人一般的给她夹菜,俊颜面无表情的,喜怒不分,让南悦兮心里诡异的发毛。

    不过想想,言厉行不介意也很正常啊,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曾经的龌蹉历史,反正都被姐姐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可心虚的!

    南悦兮这样一想就理直气壮了,硬着头皮佯装淡定,眼眸也不斜一下的只看着身边的男人,其他人不管是谁在看她她都不管,除了她身边的男人,谁都不在乎的以示清白。

    言厉行挑起浓密的剑眉瞥了她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端着红酒杯浅啜了一口,左手无名指上,碎钻的戒指在璀璨灯光下闪闪耀耀。

    南悦兮眼眸里涩涩的,小脑袋慢慢的靠过去,挽住男人的臂弯软糯的撒娇,“老公,我也要喝,你喂我……”

    她这一声老公,已经膈应了多久没叫出来了,上一次还是因为恶意的报复,满是虚情假意,这一次,才像是那个依赖着他的小女人。

    言厉行冷峻的侧颜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薄唇也轻轻的抿着,眸光深沉无底,端着的红酒杯里却波光微漾,仿佛紊乱的心跳。

    南悦兮忍不住偷笑,勾过正儿八经的男人手臂,借着他的手就将微启的唇,凑到他喝过的红酒杯,小两口行为举止亲密无间。

    对面的盛良雍和南蒹霞都优雅自然的吃着盘中餐,只是盛良雍拿着叉子吃牛肉的薄唇隐隐含笑,看着似乎是很温润的笑容,湛蓝的眸却微微的眯起,寒光乍现。

    这一幕,除了一直观察着他的南蒹霞,就只有南明骁看到了,一双眼在饭桌上的众人之间看来看去,唯有一声长叹,他是与世隔绝太久了么?贵圈真乱!

    当晚,盛良雍和南蒹霞留宿了下来,南悦兮洗完澡从浴室出去,就被守在外面的男人,如饿狼般狠扑过去横抱起来,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张床,他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在上面同床共枕了?现在旧梦重温,南悦兮面红心跳,软软道:“我头发还湿着呢,让我先去把头发吹干了,你,你自己先睡吧,我睡沙发好了……”

    要不是盛良雍和南蒹霞留宿,她也不会主动跟他一起住卧房,还不是自己心虚的,姐姐已经误会她了,她只能用行动来清洗这个误会。

    男人扯着她浴袍的粗暴动作也顿住了,撑在她的身侧,附着身看她,“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原来是在利用我么?”

    “利用又怎么了?你不也利用我吗?大不了扯平!”南悦兮毫不客气的瞪他,一脸的凶神恶煞。

    他凭什么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受伤的明明是她好吗?这男人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男人倏然笑了,捏着她板着小脸,“成交,记着你的扯平!来,给老公宽衣。”

    男人直起身来,摊开双臂,已经在暖气下脱掉了黑色大衣,回来的路上在商场换上的崭新黑衬衣,还是他让她给挑选的,尽管她只是随手拿了一件,还有些偏小,勒得他健硕的身材格外性感。

    南悦兮觉得自己要喷鼻血了,挪开目光咳嗽了一声,心虚的小声嘟囔,“你要给我时间啊,原谅也要有个过程的不是么?而且我……”

    想到那一夜堪比酷刑的折磨,南悦兮不由全身发麻的打了个寒颤,却又难以启齿,她能说她害怕做那事了么?

    而凝视着她的男人,在暖橘色壁灯映照下,五官朦胧不清的“嗯”了一声,尾音却戏谑的上挑,“我让你给我宽衣,又没让你侍寝,你在怕什么?”

    怕……南悦兮被一语说中心事,吓得紧紧的抿着唇坐起来,硬着头皮快速的给他解着衬衣纽扣,因为身体前倾的姿势,被高处的男人一览无遗。

    但男人深邃的眸中却无半分欲色的火焰,反而冷得像寒潭深冰,看着女人明显舒了一口气的小模样,猛地抬起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吻了一口。

    一口,真的只有一口,就那么短暂的半秒就撤身下了床,直到走进了浴室关上了磨砂玻璃门,南悦兮还呆呆的微张着唇。

    她还以为他会……南悦兮面红耳赤,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跟泄气的皮球似的直挺挺的摊在床上,想了想,又一骨碌的爬起来,抱着枕头被子赤着脚跳上落地窗边的沙发。

    算了,看在今天她做了亏心事的份上,床就让给他吧,她女人不计男人过,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等男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南悦兮已经缩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睡得很沉,因为昨夜基本是一夜无眠的被他摧残着。

    言厉行站在沙发边系着浴巾,缓缓附身给她盖上被踹开的被子,看着她白皙小脸上那一枚嫣红的纹身,看了好几秒,薄唇倏地勾起,轻轻在上面印下一吻。

    南悦兮没反应,睡得很香,而他的动作又很轻,男人折身去浴室里面拿出吹风机,坐在沙发扶手上,给吹风机调好适当的静音温度,捞起她湿润的一撮撮长卷发吹起来。

    她有一头很美丽的秀发,深海海藻一般的自然卷,发色很深,随着一丝丝的风干,只有靠近细看才能看出其中泛着的褐色。

    男人修长的指缠绕着那一撮柔软的秀发,又慢慢的松开,如此轻缓的动作,南悦兮紧闭的长睫毛还是轻轻的眨了眨,就像花朵上的白蝶煽动着翅膀。

    男人凝视的黑眸眸色加深,薄唇抿起微微上扬的弧度,状似自言自语般的低声道:“把我的姓氏纹在脸上,你是有多爱我?笨女人,你的表白方式,每一次都让我心疼。”

    南悦兮:“……”

    寒冬十二月,房内静谧而温暖,窗外的冷风却在轻轻呼啸,席卷着大地尘埃,无星无月的夜晚,慢慢的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

    邺城已经好几年没下过雪了,还是不小的鹅毛大雪,一片片的飘落下来,整个繁华的城银装素裹,宛如童话世界一般天地一色的白。

    南悦兮起床之后看到雪景,高兴得都从床上跳起来了,跳了几下才发现,她竟然是在床上,而不是沙发。

    她是什么时候爬上床的?她是梦游了么?她只记得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间,男人温柔的给她吹着头发……

    南悦兮捂住通红的面颊,扯着松散的浴袍掩住胸口跳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打开门,眼睛四处望的寻找着什么,却一眼就看到倚靠着栏杆喝咖啡的盛良雍。

    他已经换上了浅灰色的羊绒大衣,敞开的里面是名贵的白色衬衣和黑色马甲,深蓝色条纹的领带,长腿优雅的交错,无处不透着高贵雍容的气场。

    南悦兮急忙更紧的拽住胸口,昨天的尴尬还历历在目,一边干巴巴的叫了声“姐夫”,一边倒退着想要回去房间里面藏起来。

    奈何男人已经单手端着咖啡过来,一只手就将她本来要关上的房门给撑住,隔着一条缝隙,男人湛蓝的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炙热,“兮儿,让我进去。”

    南悦兮咬着牙,坚决的摇头,“这是我和我老公的卧室,你进来做什么?姐夫,你……”

    “还叫我姐夫?”盛良雍勾起薄得像条直线的浅色唇角,“你姐姐没告诉你,我跟她已经离婚了么?兮儿,你姐姐是为了成全你我……”

    “你不要胡说!”南悦兮愤愤打断男人越来越离谱的话语,狠狠的想要关上门,奈何力气有限,尽管她也很彪悍,但跟有些男人比起来,力量还是悬殊得天南地北。

    盛良雍慢悠悠的看着她气得通红的精致小脸,眉梢那个细小别致的纹身,越发显得娇艳欲滴,像是正在徐徐盛放的三瓣红梅,吐露芬芳般魅惑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