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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我想知道，我爸他是不是曾经出过和M国相关的任务，干涉到了某一部分人的利益。”
战谦言说这话谁也没避着。
田恬在选定房间之后就被带出去选购日常用品了，在场的人都是能够信任的。
他查到的东西只是一个轮廓，但他不想再等了。
“你爸虽然也是军人，但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军人。”
陆正看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事实上，他们的身份更像是古代皇宫里的暗卫，是见不得光的。
他们的身手和能力一点都不比扛枪打仗的将军差，甚至都是拔尖的。
可真正的军人，是看不上他们的。
因为他们所做的，都是肮脏的勾当。就是总统让他们去暗杀别的国家一些元老，他们也得去，哪怕知道是送死。
他们的身份，更像是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为人不齿，却又不能没有他们。”
以前，他也曾看不上那些人。
可有一点不得不否认。
如果把国家比喻成一架运转的大型机器，他们就是不可或缺的零件。
他们所起到的作用，甚至远胜于那些看不起他们的，真正上阵杀敌的军人。
这其中，战进鸿是个佼佼者。
如果不是风君临上位后，对忠于上任总统的战进鸿并不怎么上心，每次派他出的，都是九死一生的任务，他也没机会认识这个人。
而直到战进鸿的身份，对他而言也是个意外。
他刚认识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战进鸿的身份，对他颇多欣赏。
只是在知道他所扮演的身份的时候，当时就有些瞧不上。
这是身为军人，藏在骨子里的傲气，认为他们那些人给军人丢了脸。
也是在战进鸿死了几年之后，他才蓦然发觉，自己的这种偏见有多可笑。
枉他比战进鸿虚长几十岁，却连那个男人的半分隐忍都不如。
听到陆正对父亲的形容，战谦言的脸色沉了沉，心里对父亲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了一角。
也不是蔑视，只是之前觉得父亲是让人骄傲的军人，忽然从陆正这里得知他是属于让军人瞧不起的存在，多少有点反差。
“你父亲很出色。别的事情我或许不知道，但M国的那件事我刚好知道。”
似乎看出战谦言的想法，陆正眯起眸子道。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
陆正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该从哪里说起，半晌后才道。“当年风君临刚继任总统的时候，M国曾有人携带大量病毒偷渡到我国，企图制造内乱。
但在不久后，M国的首脑被人暗杀，M国大乱。几个候选人为了争夺那个位置，纷纷为自己拉票。耗时半年，先后进行过三次票选，才最终敲定首脑人选。
而在这半年里，被带到a国的所有病毒全部被销毁，并且反流回了M国。
也是因为病毒事件，最有希望继任首脑的那个人被人查出和病毒有关，非但没能继任，反而还被剥夺了原本的职位。
虽然没有查到确切的证据，但他却一落千丈，从此和那个位置再也无缘。”